惑之外,都沒有任何嘎嘎猿注意自己。
於是,小傢伙繼續保持安靜,任由沒現異常的母猿,對他的身體進行全方位的清洗,而小傢伙的意識卻已經熟門熟路的看起腦海中的東西。他甚至都沒去想過,為什麼自己這麼自然的就接受了這些。
(厲害?掌握?轉世?神馬東西,麻煩的說,那麼無視吧。打打殺殺神馬的,最討厭了。)
夕陽西下,遠方海平面上那落日的餘暉震撼著小傢伙,也震撼她身旁的那名母猿,但是還不等小傢伙對此表什麼感慨,比如賦詩一,他們身後便傳來幾聲蒼老的咆哮聲。
母猿鬱悶的轉頭看了看咆哮者,然後對著身旁這個讓人感到意外的小傢伙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然後就如同提小貓一般將其提起,然後放到背上用觸手束縛著,向內6方向狂奔而去。
啊我的夕陽,你們就不能多……額,什麼東西?
因為被揹著,所以依然能看見逐漸遠離的夕陽的小傢伙,突然感到一股危險的氣息,視線穿過海面看向了海岸邊的海水,幾對散著幽藍色的光點輕微晃動著,如同噬人的幽瞳,將小傢伙渾身上下澆了個透心涼,相比起來,之前那海水浴彷如溫泉般舒服。
好……好冷的感覺。不自覺的,小傢伙緊了緊束縛自己的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