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你都要爭?你今年幾歲了?”少年哼笑一聲:“不與你爭辯了,我現在去丹鼎司一趟,看看能不能見到那位銜藥龍女。”
說罷,轉身便要離開。
夷則卻突然出聲,叫住了少年,走到了他的身旁,有些急切的從懷中掏出一張紙:“你看看這個。”
少年接過,展開滿是摺痕與破損的紙張,看清上面的內容並不訝異,神色如常的將這張紙夾在了指尖,金色的火焰隨之燃起,將其付之一炬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這才問道:“你藏的挺深,這張藥方看來你已經得到多時了,怎麼今天想著拿出來了?”
夷則看著少年的表情,心中瞭然:“你知道這個方子?也對,這張藥方都能到了我手裡了,你和景元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少年不答反問:“這張藥方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夷則聞言卻陷入了沉默,一副不太願意細說的模樣,最終還是嘆了口氣道:“是來自[裁決之庭]的一位[審判者],她……替一位去世患者毆打了一位丹鼎司的‘庸醫’之後,從那位醫士身上搜刮來的。”
少年詢問道:“他們現在下落如何?”
夷則的表情難以言喻:“那位[審判者]現在正在幽囚獄關押,[裁決之庭]那群瘋子腦回路各個清奇,上限下限變換靈活的很,現在好多人都被關在裡面給尊上傳教呢。雖然的確是能發展些信徒,對於尊上而言算是好事……可也不能什麼垃圾都撿啊,就算因為這樣多了些信徒,也真是完全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啊。”
夷則一副心累,不想多言的表情,繼續說道:“不過那個醫士,在這藥方被奪走的當天就墮入魔陰身而亡了,那位[審判者]也因此受到牽連,被關入幽囚獄中。本來隔日她就已經洗清嫌疑,也並無什麼案底,眼看就要被放出來了,結果她又把押送她的雲騎軍給毆打了一頓。”
夷則扶額一臉痛苦:“我當時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告訴我,裡面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就像回家了一樣,要留下來為尊上擴充信徒……”
本來認真聽著的故事驟然一頓,少年有些好奇的追問:“然後呢?如果僅僅是毆打雲騎軍的話,不至於現在還被關押在幽囚獄中。”
夷則一臉的往事不堪回首:“我肯定是不同意啊,結果她突然暴起傷人,捅了我一刀順便削了景元一縷頭髮。然後說自己行刺羅浮將軍實乃重罪,應當關押幽囚獄中。”
少年捋了一捋夷則的話頓覺,似乎有哪裡不對:“……說行刺羅浮將軍,為什麼不捅景元,而是捅你呀?”
夷則也嘆了口氣:“景元當時也問了這個問題……她說她和景元不熟,不太好意思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