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不過,我倒是也聽說了你的事,也知道你在北京確實是為你母親籌錢醫病,要不看在你的一份孝心,還有我們是同鄉份上,我也不會決定幫你。」志揚淡淡說道。
「嗯,我還以為您是北京的大人物呢……卻沒想到……不過我想您也不會跟嘉嘉說我們是在那種會所認識的,是吧?」柔然伸伸舌頭笑道。
「放心吧,我不會破壞你和嘉嘉之間的友誼的。我也就是去生意上需要才去那的,加上朋友安排,再說我也沒對你怎樣,還幫過你不是?不過,我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你的背景太雜了,我先跟你說下,不許把嘉嘉往那種地方帶。」
「不會的,我自從那一次見識過了那種地方,也在沒敢靠那邊……真的謝謝您,要不然,我想我真的已經陷進去了……本來您走了,連名都沒留下,那十萬塊我會想辦法……」柔然趕緊澄清自己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嗯,對了,你M的病怎麼樣了?」志揚還是關心的問了一句,總算是結了個善緣嘛,總要問問情況。
「呵呵,算是解脫了,我從北京回來後不久,我媽就走了,剩下錢也都叫我爸又拿去賭了……所以我現在拿不出錢還……」柔然說著,眼淚已然在眼裡打轉了。
「哎,總算是盡到力了……有的時候真的緣深緣淺的,彷彿都是註定了的,想來這確實對她是一種解脫吧,你也別太難過了。」志揚勸道。
「嗯,媽媽不在了,說實話,我也確實是解脫了,也對這個家沒什麼留戀的了,所以更堅定了我去北京的信念。」柔然看到嘉嘉已經端著兩個盤子在向回走了,她很快的收住眼淚,平抑下呼吸,讓自己儘量顯得正常一些。「不管怎樣,這份情,我會記您一輩子的……」
「聊什麼呢?好像氣氛還蠻熱烈的。」嘉嘉一面把盤子放下,一面好奇的問道。
「說你唄,我和程叔叔說宮老師對你多好,連我這個嫡系的數學課代表都看著眼紅。叔叔你不知道,剛才她還跟我說呢,說宮老師叫我們明天一起去她家玩呢,好事都想著她,都不跟我說。」柔然裝作有些吃醋的鼓氣說道。
「哈,那可是我年初一時候可是給她打電話拜年時候定下來的,一看你就沒給老師拜年吧?這樣宮老師都沒忘了讓我叫你,這誰親誰厚還看不出來嗎?」
嘉嘉知道柔然沒心沒肺慣了,毫不留情的揭穿她道……「程叔叔,喝口水吧。」
志揚還在出神,手裡的煙已經燃盡,只剩下小半截菸灰沒有掉落。
「啊?」他沒反應過來怎麼柔然會突然出現,不說回家了嗎?」柔然,你怎麼又回來了?」
「嗯,奶奶睡下了,我在家呆不下,就又過來了。」柔然難得的在人前展現出一絲溫柔,讓志揚也不禁感嘆,看來她兩年來在北京磨礪的挺多。「你怎麼進來的?」「這個唄,嘉嘉下午給我的。」柔然拿出房卡來,在手裡晃了晃。
兩個人一陣沉默,只聽著浴室裡水還嘩嘩響著,氣氛頗有些尷尬。「咳咳……你家裡還好?你爸還……?」「嗯,他還那樣。」柔然顯然不想多談自己的父親,蹦出幾個字來眼中也露出些許厭惡神色。
兩人又是一陣冷場……「我撒了謊。」柔然突然說了一句。
「嗯?」「下午我哪也沒去,你們走了不久,我就回來了。一直到你們回來,剛才我都在隔壁屋裡坐著看電視的。嘉嘉說有事要跟我好好談談,我想我也有話要和她好好說說,所以……」她一面說著,一面看到嘉嘉已經換好了睡衣,從浴室裡走了出來,就停下了談話。
「沒事,我先把頭髮吹乾,你們聊……」嘉嘉取下頭上已經半溼的毛巾,擦拭著秀髮,一邊說道。
「我們別這樣好不好?我們這麼多年,關係都沒這樣僵過,你聽我說完好不好?」柔然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