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多也就是一百一十公斤,標準的鞋拔子臉上兩個小綠豆眼,酒渣鼻,嘴還有點歪,綜合相貌主人就是雞飛狗跳民不聊生,不過像個名人,尤其是鼻子下面那一小撮仁丹胡,特像烈火金鋼裡的豬頭小隊長。
這仁兄還真有禮貌,馬上低頭向我鞠了一躬,“你好,張先生,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
真他媽的,看著這傢伙我氣就不打一處來,不過中華上國不能讓小鬼子看不起,我也伸手過去,握了握手說:“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
“太狼先生,這裡有些吵,你看我們是不是換一個單間來談談。”老闆很有禮貌的說。
“太麻煩您了,入鄉隨俗,請您安排吧。”又他媽的鞠了一躬。我真暈,你他媽不累呀。
“太狼先生,這裡有幾間標準的日本塌塌米,我們在裡面一面吃一面聊吧,如何?”
“真的太麻煩您了,謝謝。”又是一個九十度。
說實話,日本的塌塌米我是一點都坐不習慣,說跪不是跪,說坐不是坐,不過現在只能硬撐著了,我現在不是張保管了,我現在是張經理,裝吧。
喝了幾杯清酒(這個兄弟真的喝過一次,一個朋友從日本留學時帶回來的,感覺嘛,像貓尿,不如二鍋頭好喝)後開始說具體事項,不過我是插不上言的,只能裝做一本正經的樣子聽下去。
後來,這小鬼子對老闆說:“下面的就屬於商業秘密了,是否可以讓這位張經理先回避一下。”
“好吧,小張,你去車上等我。”我應了一聲,剛起身的時候發現這個狗熊太狼眼裡紅紅的,我暈,這種眼神我可看太多了,我那幫哥們想對女孩子幹壞事的時候都是這種眼神。
出了這間屋子,我馬上到吧檯把隔壁的一間也包了下來。用口水把中間的紙弄溼之後,一隻眼睛不停的盯著那個狗熊的一舉一動。
雖然狗熊樣子不怎麼樣,不過中國話說的還真溜道,酒量也是不錯,一直在給我們老闆勸酒。不過這個主意他可打錯了,我們老闆的酒量不要說普通女人,就是酒量不錯的男人都未必能是她的對手,我親眼見過在公司的一次慶功會上她連著喝了二十多杯茅臺,雖然杯是七錢的,不過我是絕對不敢跟她較量。
只是清酒喝多了肚子難免會有些漲,老闆說了聲,就去了洗手間。這時候我發現狗熊從襯衣中拿出了一個小塑膠包,裡面有白色的粉末,倒在老闆的那杯清酒裡,又輕輕的晃了晃。老闆跟著進來,小鬼子和她碰了一下杯,兩人都一飲而盡。
狗日的,不是春藥就是迷|藥,是不是應該看場活春宮哪?不過讓日本人佔了便宜也不行啊,咋辦哪?
(四)
這面我還在猶豫是不是應該去告訴老闆酒中已經下了藥,雖然自己還是很想看到老闆裸露的身體也想聽到她誘人的淫叫,但是對方是日本人,是小鬼子,怎麼想也不心甘。
偷偷拉開拉門,小聲地叫過來服務生,讓他等一會那位穿灰色套裝的小姐回
來的時候來這個房間一趟。
隨著漫長的等待,當然了,實際上時間也就是兩三分鐘,不過我已經有些等不及了,抬眼看了看我挖的那個小孔,老闆還沒有回來,而可愛的狗熊先生已經不是剛才那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很有些怡然自得的挖著鼻孔。
這他媽就是彬彬有禮的日本人?我暗暗地罵了一句。好像在他的心中老闆已經是囊中之物了,不過今天有我在這,他這個詭計是休想得逞了。
滿懷愛國激|情的我馬上走出了包房,在過道中遇到了老闆,昏黃的燈光下,三十歲的她根本就看不出真實年紀,原來相貌就不錯在這種環境下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嫵媚,我不由的看痴了。
“小張,怎麼是你呀,有什麼急事嗎?”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