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說:“三天前,在網咖,這幾天小許都在網咖過夜的,唔,這麼算起來,我跟她也認識三天了。至於她為什麼會病倒,我就不知道了。”我說的也是實話,我總不能說:“操,這有什麼,不就是抽了根我給的煙,昏過去了麼?”
歐陽天慶的父親,也就是那個中年男子,要了我的手機號碼後,非常大方地簽了一張五萬元的支票給我,說是感謝我送楠楠到醫院來。
一看這架勢,我心想:“還是走吧,人家都是什麼人?財大氣粗的,死皮賴臉的留在這,人家還以為我要撬牆角呢。”當即我聳聳肩離開了醫院。
握著這五萬元支票,我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這時我才覺得自己特渺小。為什麼這麼感覺,連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在未來的幾天裡,許楠就神秘的失蹤了,是死是活也沒有一個音訓,不過這與我何干?我與她只不過是萍水相逢而已,難道還會撞出只有在小說中才會出現的,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火花不成?
擺開這些不說,這天,我們幾個大男人異常愉快地在院子裡擺了兩桌,開始了堆長城。
對於打麻將我是一點興趣也沒有,個人認為純粹是在消耗時間,何況現在我們還那麼年輕,為什麼要將時間浪費在這種無聊的遊戲中呢?於是,我自作主張地在院內掛了兩個沙袋。買了些健身器材,和一些日常用的設施,這些擺設加起來才花了三萬三。
在這間‘鬼屋’內,我開始了新的生活。
第十八章 緣分
學校是9月1號開學,而今天已經是8月25號了,距離開學也只剩下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
我興致勃勃而又滿心激動地站在南吳火車站的看臺上等待著兩位兄弟的到來,他們在車上發了條資訊給我,還有半個小時,他們就到了。
從海州到南吳的火車終於到站了,我在擁擠地人潮之中搜尋著他們的身影。浩南要說他身材一般的話,那麼奶爸就相對來說突出一些了,他那傲人的胸圍和臀圍足以讓任何女人折腰。
“浩南!奶爸!”我看到了他們的身影,興奮地大叫起來,一把甩掉手中地菸頭,從圍欄外跳了進去。
浩南和奶爸也看到了我,二話不說,行李往地上一扔來到我面前就是一個熊抱。
“九哥!”奶爸激動地看著我,臉上的肥肉也在不規則地抖動著。
我重重拍了拍二人的肩膀,說:“什麼話也別說,大哥給你們洗塵!”說完我拎起他們二人少的可憐的兩包行李,快步從人流中離開了。
酒桌上,我隆重介紹了陳百強等人給他們認識,同是天涯淪落人,浩南與奶爸很快便與他們打成了一片,為了敬酒而吵得面紅耳赤了。
我看著滿桌的飛禽走獸卻只想喝酒,何解?無解!
浩南滿面通紅,外加淚流滿面地說:“九哥,你這一走咱們管的場子都亂了啊。。幾個老傢伙為了搶底盤拼得你死我活,山豬也被人砍死了。”
奶爸沉聲喝到:“浩南,少他媽的說屁話,今天九哥高興,不要說那些事。”雖然聲音不大,但是我還是聽得清楚。
混黑道就是這樣,人走茶便涼,只要習慣了就好,於是我舉起杯說:“過去的事不要再提,還有幾天我們就要到學校這個大熔爐裡去燃燒自己了,記住,別給老子丟人!”
“沒問題!”
一聲砰杯,我們的感情又再次昇華到一種頂級的狀態下,按照浩南的說法,如果現在有人想要傷害我,必須把他剁成肉泥,然後再從那灘肉泥上踏過去才行。
這個玩笑開大了,姑且也不論它的真實性,但是我聽了之後確實感覺到有一股子暖流在胃裡上串下跳。後來證明是我喝多了,因為我在廁所狂嘔了三分多鐘,差點沒把胃給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