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對著容嘉文一指:“本將軍才沒有心思和你們囉嗦。”
“不然的話,你出戰好了。”
帝宗玦似乎才從方才的思路中清醒過來,見桑釗劍拔弩張的樣子,便是冷冷的說道。
桑釗似乎沒有想到帝宗玦竟然會回答他,而他也好像沒有聽明白帝宗玦的話,有些不可置信對帝宗玦說道:“我?你叫我去!”
“否則呢?”帝宗玦慵懶的倚在主座上,就連一個眼神也不屑給他。獨坐高座的樣子卻是威嚴無比,帶著一種濃厚的壓迫感。
“這種小事……”
“小事又如何?”帝宗玦狀似不經意卻是態度強硬的打斷了桑釗的話:“你身為副將,不是應該聽我這個主將的麼?誰給你的權利,在本將軍面前放肆的?”
桑釗很是不服氣的看著帝宗玦,想要反駁。帝宗玦卻冷冷的笑,薄唇輕啟,吐出一句話:“是桑相麼?”
帝宗玦輕描淡寫的將桑相扯進來,卻見到桑釗的臉色一下就變了。帝宗玦微微抬手,立刻就進來兩個士兵。
“將軍!”
帝宗玦微微頜首,抬手一指桑釗,十分冷然的說道:“臨西將軍目無主將,以下犯上。拉出去,一百軍棍!”
“是!”
“放開我!”
兩個士兵上前將桑釗制住,桑釗立刻就止不住的掙扎,卻沒有想到這兩人的武力竟然比桑釗更為強悍。桑釗一下就明白過來,方才的不聞不問全都是帝宗玦一手導演的一齣戲,目的就是為了懲罰自己!
“帝宗玦!你以權謀私!”
桑釗被拖出去之前就大喊,兩個士兵立即將桑釗的嘴堵住,直接拖了出去。就算桑釗被拖了出去之後,帝宗玦的臉色也不見好。他心頭似乎有一片烏雲當著他,總覺得心頭不安。
容嘉文見桑釗已經被拖出去責打一百軍棍,也知道是帝宗玦刻意的設計。回到自己座位上,繼續方才的問題。而將領們看著帝宗玦冷冽狠戾的樣子,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聞典見這些駐守邊境的將士竟然是這樣的膽小的草包,心頭一陣窩火。看了看當下面色黑沉如夜的帝宗玦,正欲說什麼。卻沒有想到一個送來門來討罵的拱手道:“將軍,這明日出徵之人選確定桑將軍?”
帝宗玦一個眼飛向那個將軍,冷冷的說道:“莫不是李將軍以為本殿在開玩笑麼!”
“可臨西將軍他方才被將軍您責罰了,只怕是沒法子上戰場的!”那李將軍似乎也很畏懼帝宗玦的戾氣,卻還是抖著膽子對帝宗玦再次辯解道。
帝宗玦見這人竟然三番兩次的反駁自己的話,他也不惱,只是饒有趣味的看著那李將軍,看得那李將軍坐立不安之後,帝宗玦幽幽的說道:“既然如此,李將軍代為出戰可好?”
李將軍頓時覺得身上壓了一座大石一般沉重,他有些微微顫顫的開口:“臣……臣只怕……”
“怕什麼!”又一個將軍起身,對著那李將軍喝道:“就是你這種貪生怕死的小人!那蠻夷才會次次勝利!”
那李將軍原本是有些害怕的,但見到這將軍起身之後,卻變得有些底氣了。他反駁回道:“既然曹將軍這樣說,不如明日曹將軍去好了!”
“去就去!”那曹將軍也是個血性之人,得這李將軍一刺激倒也一口就答應下來了。
聞典像是看鬧劇一樣的而看著這些人在此爭吵,再次覺得這邊境在這群人的駐守竟然還沒失守真的天佑大雍!
“都給我閉嘴!”容嘉文倏然起身,目光猶如利劍一般刺向曹李兩將軍:“公然喧譁!你們置主將於何處!”
“臣有罪!”
的容嘉文如此呵斥一聲,曹李二將倒也是跪下認錯了。聽的帝宗玦冷笑,字字如同冰錐一般刺在二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