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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吧。”
杜若息替他小心的將受傷的一手套入衣袖中,然後一粒粒扣上襯衫的扣子再打上領結套上外套。
商之輕坦然接受她的服務,連日來因為他的手腕受傷,生活上的有些瑣事他自己一手完成不了都是這個妻子在身邊幫助他的,他明顯感覺到了自己心裡對她的不排斥,反而有股想要更貼近的衝動。
而衝動帶來的後果便是讓他起了不應該有的反應,**來得如此突然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她雖然是他的妻子,其實三年來他連抱都沒抱過她,然而自從受了傷之後他們之間的肢體接觸越來越頻繁,他想這才導致他自身生理產生了正常男人才有的反應。
至始至終他都沒往自己心動那方面想過,因為他很清楚每當自己想到冷方語那個女人,心就像被人挖了一塊,生疼生疼的。
既然他對冷方語還未徹底死心,那麼怎麼可能又對她產生感覺呢?
敲門聲響起,杜若息開了門,是唐宴和商洛,他們已然整裝待發。
“好了沒?”
唐宴一身純白禮服,黑領結,非常帥氣的打扮,然而俊美的臉上卻滿是不正經笑容,雙眼更是放肆的將杜若息從頭打量了遍,眸色隱隱閃過驚豔之色。
“好了。”
杜若息被他看得發毛,宛若沒穿衣服一般,商之輕的眉頭皺起,冷冷看著唐宴,雖然他救了自己但不表示自己可以容忍他如此肆無忌憚的打量自己老婆。
“好了就走吧。”
商洛一席豔紅色低胸晚禮服,栗色捲髮高高綰起,配上她冷豔妝容一時美豔萬分。
唐宴被限制了半年不許開車,商之輕有傷在身,著開車的任務便落在了商洛頭上。
一路上,唐宴是個閒不住的毒舌大嘴巴,話題總有意無意的觸及商洛的神經線,大意無非都是她太冷了,將來找老公可能不太容易,讓她改改脾氣云云什麼的,直讓她恨不得將這該死的男人一腳踹出去,可礙於他救了商之輕,她不得不嚥下這口惡氣。
她以沉默應對他,希望他能自己收斂。
哪知,唐宴還以為她認同了自己的話說的越發神色激動起來,商之輕坐在後座簡直扶額頭痛,這小子真他媽不知死活。
杜若息坐在唐宴副駕座後,眼見商洛越來越黑的臉色,傾身在唐宴的腰間狠狠掐了把,他尖聲大叫:“若息,你幹嘛掐我。”
“姐姐生氣了,你再說下去恐怕要被她丟出車了。”
杜若息附在他耳邊好心提醒。
唐宴這才後知後覺發現車內氣壓低得可以凍死人,他搓了搓雙臂,嬉笑道:“小洛洛,生氣了,別啊,我這不也是為了你好。”
唐宴給人取別稱膩噁心,前幾天還叫小輕輕,小息息叫過商之輕跟杜若息。
哧--
高速行駛中的車子猛然一個緊急剎車,車內眾人慣性的朝前傾去,商之輕險些傷上加傷,杜若息一額頭撞上副駕座的靠背,唐宴繫了安全帶比較好些,然而也被嚇了一跳。
“下車。”
商洛對著唐宴直接冷漠開口,看樣子完全被刺激的爆發了。
“小洛洛,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
唐宴也意識到事情大條了,玩笑開得有點過頭了。
“下車。”
商洛言語更加堅定了,為了那聲小洛洛她說什麼也不會讓這該死的男人再呆在車上了。
“姐,算了,他也是開個玩笑……”
商之輕的話在商洛冰凍的可以殺死人的目光下漸漸無聲了,看樣子姐氣的不輕,“唐宴你要不自己打車去吧,再讓你待下去我們可能明天都到不了晚宴現場。”
“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