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楚端,你叫什麼名字?”
她鬆開緊握的雙手,側了側頭,正專心走路的杜若息意識她跟自己說話,禮貌側首望她,笑了下,“杜若息。”
她雖然笑著,但是楚端卻還是感覺到了她目光中的疏淡,朝她乾乾的笑了笑,“好名字。”
杜若息朝她微微勾了下唇角,沒再說什麼,這個女人一路上暗地觀察她,就算不怎麼明顯,但是她還是感覺到了她不小心流露的敵意,只是不明這敵意從何而來?
砰,經過一個包廂門前,突然一物重重從裡頭甩了出來,就砸在兩人腳下,楚端和杜若息皆被嚇了一跳,宮迅速擋身在杜若息身前。
砸在地上的是一隻青花瓷花瓶,砸的粉碎,碎片四濺,楚端今日下身穿了半身裙,這一濺不少碎片直接割傷了她裸露在外的長腿,頓時血絲溢位,她看著傷口驚叫,怒容滿面,“哪個沒修養的傢伙,給本小姐滾出去。”
杜若息被宮那一擋擋下不少,但還是傷到了,左腳腳背上有二道口子有較大正在往外滲血。
“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楚家的丫頭。”
從裡頭出來一群人,個個衣著華豔,笑容裡微帶流氣,眼神放肆的將她們三人從頭打量了遍,那眼神活似在剝她們的衣服一樣,楚端看著他們,更看見他們的目光,氣不打一處來,嬌容怒紅,一雙眼毫不掩飾厭惡,“蔣羅是你,真是晦氣,在這都能碰上你,你看看你都幹了什麼好事。”
她食指指著自己的傷口,胸口因怒氣而極具起伏,名蔣羅的男人長相陰柔,眉眼無形中帶著一股毒辣神色,斜睨她指的地方,“什麼?”
“血,你沒看我腿上全部血嗎?”楚端氣不打一處來,眸光恨不得殺死他。
“哦,是嗎,我看看。”蔣羅蹲下了身,摸著下巴對著她的腿當真細細的瞧了起來,看了一陣,他評價,“恩,確實……”
楚端眼見他承認那傷口了,正想狠狠怒斥他一頓,可還未開口就被他下面的話激到了,“確實白得很,嫩得很,被這雙腿夾著一定很**吧,不知道摸上去感覺怎麼樣?”
“蔣少,摸摸看不就知道了!”
“是啊,是啊,這丫頭看摸樣就長得挺**的。”
“這雙腿一定能讓男人慾仙欲死的!”
蔣羅是真的打算伸手去摸,楚端的臉色已然是羞怒交加一片,耳邊聽著那些子弟的調笑聲,火氣一股一股的往上湧,她自小被寵著還從未受到如此的侮辱,尖銳高跟鞋對著他便是狠狠一腳踹過去,“你去死吧。”
蔣羅似乎知道有這麼一腳,身子一動便朝後仰去,雙手麻利的拽住了她的腳,一手順勢往她腿上摸了上去,一手環上了她的腰,還不忘感嘆,“潤滑白嫩,手感不錯,看不出你還挺有料的。”
“蔣少,楚家的丫頭可都帶著刺您可要當心點。”
“是呀,蔣少,這丫頭再**可也不好惹的,您可小心點。”
跟隨蔣羅一起出來的人群勾肩搭背嘻嘻笑鬧,典型的二代三代紈絝子弟。
從沒在那麼多人面前被羞辱的楚端嬌軀顫抖的厲害,奮力掙脫,眼神如淬了毒的利劍,“放開我,混蛋,你要是敢動我你就死定了,蔣家也死定了,我爺爺一定不會饒過你們的。”
但她沒想到她的話非但沒讓蔣羅放手,倒刺激到了他,讓他的眼神冷了不少,透著陰鬱的狠毒,“楚家現在還有什麼能耐,不過是垂死的老虎罷了,我今天還真就想嚐嚐楚家女兒的滋味。”
京都四大家,蔣家總被楚家壓過一頭,以前在外行事父親總告誡他碰見楚家人能不惹就不惹,能忍就忍,但是現在的楚家內憂外患,連自己親孫子都保不了的家族有什麼用,楚家滅亡的日子也快到了,而如今蔣家卻是風頭正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