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表示瞭然,一人連場代表著什麼,不止是他的人遭殃,今晚的賭注損失也將是慘重的,現在怕是早已輸出好幾番了,這塊地他剛接手不久本想著過段時日整頓下找些能力撐全場的拳霸來,沒想到地鬼居然比他動作還快上一步,直接請了如此厲害的人來爆場子。
他邊走邊思考著,兩個孩子在他身後亦步亦趨的跟著。
當透過後門這個燈光微暗的廊道,一個完全不同於外面平靜世界的景象頓時出現了他們眼前,一片漆黑的環境下各色的燈光不斷閃爍幾乎晃花人眼,圍著最中間場子瘋狂湧動嘶吼著什麼的人群,一方臺上妖嬈舞動助興的美女……在這裡不同膚色不同種族的人都有,簡直就是一個混亂的大染缸,初見這般場面的兩個孩子完全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
“弟弟,這裡好像很有趣。”
杜帛涼睜著大眼睛一眨不眨的四處亂晃著,杜帛棲卻是擰了擰小小的眉頭,抓住她的手很是認真的說:“姐,別想著亂跑,別忘了你是來幹嘛的。”
這個場子幾乎有一個足球場那般大,整體呈圓形,有一大堆擂臺建在當中,其中以最中間那個擂臺最大,上面正進行著一場對打,所有的亮色燈光幾乎都齊聚在那兒,正是猴三跟霸王槍帶來的拳霸,那是拳霸是一名身高一米九多的黑人壯漢,一身肌肉蓄滿了強悍的爆發力,幾乎一拳就將猴三再次打趴下,猴三也是個鐵錚錚的漢子,硬是爬了起來還擊,唐宴看著當下緊鎖了眉頭,拉住一個人問了下賭注居然是今晚最高的1:7。
全場觀望點最好的二樓圍欄上,死了四個,廢了三個兄弟,格子一改往日的嬉笑,一臉的煞氣,此時接到手下說黑爺已經來了,頓時便在人群中搜尋起來,兩個孩子一條狗的出現無疑是這個場子裡的一個亮點,雖然人群都被正中的對打吸引住了,但是還是有那麼些人注意到了兩個孩子一條狗的出現,更加有人奸笑著想上前搭下話,可沒想到還沒靠近兩個孩子就在米豆的狂吼以及陰森森的狗牙下嚇跑了。
格子一看到米豆,忙不迭帶著人跑下去迎接。
晚上這事他其實本想著自己解決不麻煩老大的,可惜他剛接到的一個訊息頓時把這事搞得有點棘手讓他不好做主這才打了電話給唐宴。
“黑爺,事情有些麻煩了,地鬼搭上了R國道上的人,所以這才吃了豹子膽敢跟我們較量,要不然照他們那副苟延殘喘的摸樣早被人砍死了,哪還有什麼資本跟我們鬥。”
格子領著唐宴跟兩個孩子一條狗走上二樓,邊走邊彙報。
“果然我就說照地鬼那心胸狹小的人前段時間怎麼這麼安靜,原來想跟我玩大的。”
唐宴在圍欄最中間處站住腳,眼睛盯著場上再次趴下正艱難爬起的猴三,滿身殺氣,“去,讓人把猴三抬下去,不能讓他們再打下去了。”
“黑爺,那今晚怎麼辦?我們難道真把這場子拱手相讓,這可是那麼多兄弟拼死拼活弄下的一塊肥肉,我們還沒來得及咬上幾口就要被人奪回去。”
格子咬著牙很是不甘的說道,死去的兄弟難道都要白死了嗎?
“當然不?”
唐宴衝著對面樓上衝他招手的霸王槍露出一個陰測測的笑容來,“既然他敢來大的,那麼我們就別客氣跟他們來場大的,待會你假意服輸說是轉交手續讓人將霸王槍引到包廂裡,將場子裡的不相干人等全清空了,然後讓人將場子前後左右的門都堵住了,別放走一隻蒼蠅,今晚爺開殺戒!”
“黑爺,你的意思是玩陰的!直接將他們幹掉。”格子頓時瞠目結舌,“黑爺,以前地鬼沒後臺我們能這樣幹,可是現在他們的後臺是國際道上的動動手指便能掐死我們,我們還能這麼幹嗎?”
這也是格子今晚遲遲不敢動手的原因,惹了國際上的人畢竟不比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