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錢還完了我與他之間也就不再有任何糾葛了,所以後來我才接受了你。但是沒想到的是去年他來找我,說是想掛靠專案,開始我是不同意的,但是我和他在一起時,他拍了一些不好的照片,他威脅我幫他操作那個專案,我想著大不了就是他不給管理費,也沒有多少。但是沒想到後來工地上死了人,我找他時,他將所有責任全部拋給別人,並且威脅我如果有任何人因為這個專案聯絡他,他就將我的照片在網上曝光。加之那個時候我查出了身體有病,我的情緒就崩潰了,彼時我是一刻也不想待在徽山,於是我聯絡了弟弟,來到了京都,但是我怕你將我忘了,我見你平時很喜歡這對瓶子,於是我就把這對瓶子拿了過來,想著每當你想起瓶子的餓時候就能想起我,說不定那一天還能來京都找我。
但是老天爺不給我時間了,我查出了胃癌晚期,我是多麼想再見見你,但是,化療讓我形容枯槁,我只想把最美的我留在你的記憶中。這兩個瓶子我已經交代了弟弟,其中一個用來裝我的骨灰,埋在家鄉的土裡,另一個待我死後,連同這封信還給你,希望每當你看到這個瓶子的時候能夠想起我們曾經在一起的美好時光。對不起,朝陽,原諒我好嘛?原諒我不能與你白頭偕老!琳絕筆。
看完這封信後,王朝陽淚如雨下,有傷心也有愧疚,在一起這麼久,先前又是多年的朋友,得知她不在了怎麼能不傷心,愧疚的是,自己過年的時候就知道她得病了,為什麼自己一直不去找她,看看她?工作忙也只是藉口罷了。
良久過後,王朝陽才擦乾眼淚看著韓從文問道:“她是什麼時候走的?”
韓從文說道:“已經走了有一個月了,安葬在老家的山坡上的。”
王朝陽說道:“有時間回老家的話,替我去看看她吧。”
隨後交代韓從文去做事,自己則坐上了車子,拿起了旁邊的瓶子看了看,但是隻一眼王朝陽就發現了問題,這個瓶子外面看雖然和韓琳拿走的瓶子很像,但是仔細一看並不是韓琳從王朝陽這裡拿走的瓶子,這個瓶子看上去很新,很亮,很明顯是別人仿作的。
這種情況很有可能是韓家人給換了,這韓家的人還真是的,連自己女兒的遺願都要違背,算了,自己也沒證據證明韓琳帶走的就不是這個,在車上獨自傷心了好久王朝陽才啟動車子離開碼頭。
接下來的好多天王朝陽都很不在狀態,畢竟自己愛過的活生生的人就這麼沒了,情緒上一時之間還很難轉變過來。這天正當王朝陽拿著韓琳的信在讀,在想著這個馮晉東真他m的不是東西時,前臺的電話打了進來“王總,外面有個叫胡麗娜的女士,說是你的朋友想拜訪你一下。”
王朝陽心說“這些人真不經念,剛唸叨馮晉東,他老婆就來了,再怎麼說胡麗娜也曾經是自己的同事,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想到這裡王朝陽說道:“你帶她進來吧!”
胡麗娜今天穿的很清涼,粉色襯衣領口很低,黑色的短裙,向沙發上一坐顧下顧不了上,兩顆渾圓的肉球溝壑顯見。見對方坐下後,王朝陽讓前臺的小妹給倒了杯茶,然後說道:‘今天是什麼風把大美女你給吹我們公司來了。’
胡麗娜說道:‘早聽說你公司做的不錯,早想來取經了,這不一直沒找到你們公司的地址。’
王朝陽笑著說道:“那今天怎麼找到了呀?”
這話問的胡麗娜一愣,隨即說道:“嗨,在你公司上班的老同事不還有幾位的嘛,一問不就知道了。”
王朝陽心說“還說早想來拜訪,那老同事那邊什麼時候問不到地址?”既然別人是打著來學習的旗號,那王朝陽也不能怠慢,隨即帶著胡麗娜在公司裡參觀了一下,包括樓上的一些部門,這個時候王朝陽深刻的感受到,自己這邊的辦公室太擠了,看來真的需要加快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