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望著跟在小二後面往上便走的賀藝雁,有些不明所以的撓了撓腦袋,他本來還準備和賀藝雁一個房間,和他來個徹夜長談,南宮月柔單獨一個房間的,誰料賀藝雁卻要每人一間客房。
“賀兄好奇怪啊,我本準備和他一間房,到時候徹夜談個痛快,這是多好的事兒啊。”龍天不禁疑惑的饒了饒頭,實在搞不懂賀藝雁為什麼非得要單獨一個房間。
“大概是賀大哥喜歡清靜把。”南宮月柔笑了笑,替賀藝雁解釋道。
“恩,算了,我們也上去把。”龍天暗暗嘀咕了一句,倒也不再說什麼,與南宮月柔兩個人跟在店小二的後面上了樓。
房門輕響,前面的賀藝雁已經在長廊的轉角處將房門輕輕關上,不再出來了,像是個大姑娘一樣羞於見人。
龍天越看越是不明白,這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害羞的。
正要去敲賀藝雁的門,可南宮月柔卻笑著拉扯著他進了房間,開始了戀人之間的親熱,不過現在龍天還未真的娶南宮月柔,所以兩人之間也只是親親嘴,還沒有到上床的地步,不過就算是這樣,龍天還是上下其手的在南宮月柔身上佔了不少便宜。
不久,店小二敲門將酒菜送了上來,這時龍天才想起,賀藝雁也沒吃晚飯呢,趕緊讓小二去請賀藝雁。
不多時,房門輕響,賀藝雁來了。
“賀兄來啦,快請坐,唉,你說你也真是的,我和你住一個房間多好,可你非要自己單獨一個房間,走來走去的多麻煩啊。你又不是大姑娘,還怕我心懷不軌啊。”龍天哈哈大笑的開玩笑道。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你又是什麼好人了。”賀藝雁啐了龍天一口,臉上又是微不可見的紅了一紅。
此時正值華燈初上之際,窗外萬家燈火明明滅滅地遙射進來,窗內小二已經掌上銀燈,燈火搖曳之間,更映襯得一襲白衣的賀藝雁眼眸如水,面如春華。
“好好好,好一個俊俏的小郎君啊。如果我是女人,今生肯定非你莫嫁。”龍天擊節而嘆,實在為賀藝雁的俊美容顏所折服。
“呵呵,是麼?”南宮月柔望了一眼賀藝雁,隨即也掩嘴笑了起來。
賀藝雁也不在意,只是笑吟吟地走了過來坐下。
“今天能夠死裡逃生,還能結識賀兄,真是太高興了。來來來,啥也不說了,我先乾為敬。”龍天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賀藝雁同樣笑嘻嘻的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接下來,便是兩人輪番舉杯,你一杯,我一杯,聊得好不開心,喝得好不痛快。而南宮月柔卻是溫柔的給兩人倒酒,有時候也插嘴說上一句,她是女孩子,吃得很少,只動了幾下筷子,便稱自己飽了,專心在旁邊給龍天和賀藝雁倒酒服務了。
賀藝雁看來是個很內斂的人,話不多,只是看,聽,喝。幾杯下肚,臉上已經掛上了一抹嫣紅。
不過,雖然賀藝雁不怎麼愛說話,可是人卻極為豪爽,尤其是喝酒,來者不懼,酒到杯乾,這方面倒是頗有幾分男子氣。
三人一直聊到深夜三點多,這才酒足飯飽的各自離去,回房休息去了。
南宮月柔和賀藝雁走後,龍天便迅速盤膝坐在床上,開始凝神修煉起來,雖然喝了不少酒,但是憑著龍天現在的修為,這些酒都化為蒸汽被*;出體外了,所以到現在還是清醒得很,很快便進入了空無一物的修煉狀態。
賀藝雁卻在自己的屋子裡合衣躺在床上,心中思索萬千。
回想起今天和龍天的一幕又一幕,賀藝雁只覺得玉頰輕燒,可是心裡卻隱隱感覺到非常的甜蜜。
賀藝雁胡思亂想著,不知不覺地,竟然就這樣睡著了。夢中,他看到了一雙眼睛,晶晶閃亮,正向自己眨啊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