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說道:“昨晚在殿中,喝著喝著,你就非得拉著我,上屋頂欣賞月色。
還自己站在廊下使勁跳。
我問你在做什麼,你說你要飛上去,還問我,為什麼你不會飛了。”
白一弦懵了,說道:“這是我乾的事兒?”
慕容楚說道:“不止呢。
我把你帶上了屋頂,你路都走不穩了,還非得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要下去搬酒。
我一時沒注意,你就掉下去了。
當時嚇了我一跳啊,還好侍衛接住了你。
然後你就抱著個酒罈子,繼續跳了半天,要飛上來。
我見你喝醉,要帶你去休息,你卻拼命掙扎,猶如受了調戲的小媳婦一般,讓我放開你。
還說我如果不帶你上去,你就自己爬上去。
我不敢再將你帶到斜頂,就找了個平屋頂,帶你上去。
然後,八弟就詩興大發了。
在屋頂上,大聲的吟詩作對。
才華橫溢,當真是才華橫溢啊。
我真的這才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才華橫溢。
那些所謂的狀元,也不過如此。
八弟一口氣作了七八首詩詞,每一首,都是傳世佳作啊。
什麼將進酒,什麼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之類的。
我都記錄下來了。
見識了八弟的才華,以後再見到任何才子,我都不會驚訝了。”
慕容楚說的興致勃勃,說的興起,竟然還比劃了一下。
白一弦聽完之後,則一拍額頭,艾瑪,喝醉了,居然剽竊人家的詩起來了。
這些可都不是他做的。
只不過是念別人的詩詞罷了,還用得著考慮麼?
那可都是文壇大家,可不是才華橫溢麼。
白一弦穿越過來之後,一直儘可能的避免剽竊,所以除非必要,他說的詩,實在不多。
沒想到,喝醉一場,全給禿嚕了。
還讓慕容楚給聽見,給誤會了。
不過也幸好,除了唸詩,他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可就在這時候,慕容楚又來了一句:“八弟也沒做別的什麼。
唸完了詩詞,就解開了褲子,要在屋頂上撒尿。”
白一弦又是一拍額頭,臉色已經變紅了。
一世英名,毀於一旦啊。
他竟然在皇宮大殿的屋頂上撒尿。
這可是死罪啊。
這幸虧是慕容楚,不然還真糟了。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喝醉酒不可怕,喝斷片了,也不可怕。
可怕的是,事後有人幫你回憶。
慕容楚憋著笑,說道:“八弟不必如此,最後也沒尿出來。
因為我看著不像話,情急之下,把你敲暈了。”
白一弦一聽,臥槽,敲暈了?
憋急了的時候被敲暈,會不會尿失禁?
該不會尿褲子吧?
可千萬別,不然以後,還有何顏面來皇宮見人?
好在慕容楚說道:“扶著你去了茅廁解決,然後又帶你回了廂房。
你在廂房之中,也是好一頓折騰。
一直到了寅時,你還在鬧。
沒辦法,我就又把你給敲暈了。
然後,你就一直,睡到現在了。”
白一弦放下了心,還好沒尿褲子。
這喝了一點酒,居然如此放飛自我。
他摸了摸脖子,說道:“原來如此,是你把我敲暈的。
我說我起來之後,脖子怎麼疼呢。
我原本還以為,是自己睡落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