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擺了擺手,說道:“說到底,還是身體虛了。
以前的時候,我憂慮的更多,也沒像現在這樣。”
他以前跟皇兄們奪嫡,那時候考慮的更多,而且在處理政務之餘,還要時刻提防皇兄們的陰謀陷害。
可也從不像現在這樣啊。
慕容楚嘆息了一聲,又說道:“看來還是因為忙於政務,疏於練功所致。
我看著,等過幾天,還是得把武功給練起來。
以前天天練武,身體好的很呢。”
白一弦也說道:“多鍛鍊鍛鍊是好的,可也不能過量。
你現在不比以前,你現在是皇帝了。
按照他們的話來說,就是你得保重龍體。”
他說著說著,好似想起來什麼一般,突然說道:“對了,我看看你傷口。”
慕容楚也沒問,從善如流的伸出胳膊。
白一弦拿住他手腕,另一隻手往上掀起衣袖,檢視了一下。
宮裡的外傷藥確實厲害。
那傷口原本就不算深,這數天下來,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此刻連結痂都掉了,只剩下一條淺紅色的痕跡。
相信用不了幾天,連痕跡都不見了。
慕容楚說道:“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話音未落,他突然反應過來,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說道:“不對,我還沒好呢。
我現在頭暈,難受,疲憊,甚是虛弱。
我十分需要八弟,你可別覺得我好了,你就可以偷懶。”
“……”白一弦有些無語,說道:“你想哪兒去了?
我就是看看你傷口,想著你最近的不對勁,跟這傷勢會不會有什麼關係。”
慕容楚哦了一聲,鬆了一口氣,說道:“你不是想偷懶就好。
我知道你想要出去玩,但你不是說了嘛,要帶著王妃們一起出去。
現在你的王妃們都離開了,那麼你一時半會兒也出不去了。
還不如安心留下來,幫我處理朝政呢。”
白一弦無語的說道:“你瞧瞧你這理直氣壯的樣子。”
他一邊說,一邊放下了袖子,鬆開了慕容楚的胳膊。
慕容楚自己倒是沒有在意胳膊上的傷勢,正要說話,突然有太監來報,說是嚴大人到了,就在外面,等候傳召。
慕容楚就起來,穿好了衣服,才說道:“宣。”
嚴青很快走了進來,先給兩人行禮,然後才說道:“皇上,之前皇宮清查,有問題的那些宮人,經過司鏡門連夜審訊,現在已經有了結果。”
說完他上前一步,先遞上了一份奏摺。
慕容楚開啟來看,嚴青就在下面配合著解釋道:“之前查出來身份存疑者,共有四百五十三人。
經過調查,並無刺客,但查出他國細作三人。”
“細作。哼。”慕容楚冷哼了一聲。
嚴青繼續說道:“其中兩人,是楚國細作,還有一人,乃是東來國細作。”
東來國的國家並不大,但跟燕朝接壤。
國力一般,平時很低調。
之前燕朝大敗楚國的時候,東來國也曾派人來朝貢,並主動稱臣。
沒想到,這樣的一個國家,居然也在皇宮裡安插了細作。
反倒是回棘那邊,沒有安插細作。
不過這也可能跟回棘人比較好辨認有關係。
慕容楚不由皺皺眉:這東來國,莫非要搞事情?
嚴青說道:“楚國的兩名細作,早在七年前,就已經安插了進來。
跟湯泉宮行刺的小太監是一起進來的。
主要就是為了幫楚國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