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皇上會沒事的。”
慕容楚聞言,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正在認真給皇帝檢查的柳天賜。
似是怕驚動他們一般,他悄然退後了一小步,然後才輕聲的對白一弦說道:“白兄,其實我都明白的。
我也知道父皇的身體早就已經不大行了,就算沒有這次中毒,他可能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可是白兄,父皇身體不好,壽數已至,這是命數,是上天決定的。
若他真的只有如此壽數的話,我能接受。”
說到這裡的時候,慕容楚還是一臉的平淡,但接著他就憤怒了起來,說道:“但若是有人給他下毒,想要謀害他的性命,這是我不能接受的。
就算父皇只有一天的壽命了,但有人想要給他下毒,想要剝奪他這一天的壽命,我也絕不允許。”
慕容楚拳頭緊握,額頭青筋暴起,看上去極為憤怒。
白一弦說道:“我明白。”
他當然明白,假如皇帝的壽限如此,這是上天決定的,慕容楚也是無能為力。
但若是有人想要謀害皇帝的話,這件事可就大了。
這除了因為他是慕容楚的父親,讓他極為憤怒之外,更憤怒的是他認為,這是有人在藐視和挑戰皇權。
給皇帝下毒謀害他的性命,這是皇室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皇權要絕對的高高在上,不容任何人藐視和挑戰。
白一弦嘆了口氣,安慰道:“葉兄放心,這件事總會查出來的,現在當務之急是先要想辦法把皇上的毒給解掉。
而我現在最擔心的是皇上的身體,原本就已經到達極限了,本來是該好好調理,容不得一點閃失的,但他卻中了毒。
我現在擔心的不是這個毒有沒有解,也不是這個毒性到底劇烈不劇烈。
我擔心的是,以皇上的身體,哪怕這個毒有解,哪怕是最輕微的毒藥,都有可能對皇上的身體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這次就算毒解了,但身體……也有可能承受不住了……。”
慕容楚聞言,渾身一震,然後轉頭看向白一弦說道:“白兄所說的,正是我所擔心的。
其實我也考慮到這個問題了,我雖然不懂醫術,也不懂毒術,但我卻也知道,父皇的身體再也容不得任何哪怕一點的損害了。”
慕容楚轉頭看向躺在床上,依舊昏迷不醒的皇帝,然後說道:“父皇這樣虛弱的身體怎麼能承受得住毒性呢?”
慕容楚心中也明白,自己的父皇,這一次大概可能真的度不過去這一關了。
其實他心中早就做好了準備,因為皇帝的身體原本就不行了,只是這個毒可能讓這個結果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