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若是他們以為凝薇也是兇手,那豈不糟糕麼。她一個女子,嬌弱的很,如何能受得起這樣殘酷的刑罰?因我不忍心,所以乾脆什麼都沒說。”
他並不知道夏凝薇如今的境況,但在他看來,怎麼也比被這些官差抓住,上大刑被判死刑要來的強吧。
白一弦點了點頭,隨後又問了些關於案情的問題,然後便叮囑流炢在這裡忍耐些時日。
流炢心中忽的有了希望,只要能證明清白,洗刷冤屈,不被斬首,還能出去尋找凝薇,就多待些時日又算的了什麼。
白一弦和言風走出了牢房,牢頭往裡看了看人犯的情況,然後迅速的將牢門給關上了。
那牢頭向著白一弦陪笑道:“大人,這人犯沒傷著您吧?”
白一弦微微搖頭:“沒有。此番勞煩了,我這邊也沒什麼事,自去忙便是了。”
牢頭點點頭,便直接離開了。
言風這才看著白一弦問道:“公子覺得,此案可好偵破?”
白一弦點點頭:“有些眉目,還有些事需要確定一下,一旦確定了,那說好偵破,也好偵破。”
言風讚歎道:“公子果然厲害,這刑部的諸位大人,可都是認定了流炢是兇手的。”
白一弦說道:“倒不是刑部的人無能,只因為流炢只是不承認有罪,否認自己殺人,其他卻什麼都沒說,所以才會讓眾人認為他是兇手。”
言風也是聰明的很,立即驚訝道:“難道會和夏凝薇有關?”
白一弦說道:“有可能,但不能肯定,我們先出去再說。”
兩人找到左慶元,他看著白一弦問道:“白大人?結果如何?”
白一弦說道:“不瞞左大人,牢裡的流炢,確實是我這護衛的好友,他堅稱自己是冤枉的。”
左慶元問道:“既如此,那白大人想如何呢?”
白一弦說道:“按理大人已經結案,我本不該多提不合理的要求。
但大人也知道我和我這護衛的關係向來要好,言風素來也沒求過我什麼,只開了這麼一次口,所以,不管如何,我都得盡一把力試試。”
白一弦很聰明,並未直接說他要重查此案,那是在打刑部官員的臉。
他是借了言風的名頭,只說是因為和言風關係好,言風求到自己頭上,所以自己不得不盡力試試。如此一來,便讓人接受的多了。
左慶元說道:“此案已經結案,若是換了別人嘛,自然是不行。只是白大人開了口,以我們之間的關係,我自然是要給白大人一個面子的。”
白一弦笑道:“如此多謝左大人。大人放心,若流炢就是兇手,下官絕對不會為其求情,不會讓大人為難。”
左慶元也笑了笑,說道:“如此甚好。好了,此事不急。如今正好放衙,想著許久都未與白大人一起喝酒,今日既然得空,不如一起喝一杯?”
白一弦笑道:“下官正有此意,方才還擔心左大人有公務要忙,沒敢說出口。如此,三元樓,下官請客。左大人,請。”
左慶元笑著點了點頭,兩人移步三元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