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這邊給下人打了雞血就帶著謝允前往莊子。
就這麼不巧,她前腳剛走,後腳夜安就尋到家裡了。
夜安一臉被雷劈的樣:“你家夫人剛出門?”
他這什麼運氣,好不容易問到了位置知道沈姑娘住這。
就得知人今兒個不在家。
想到什麼,他急道:“老伯,你可知你家夫人何時回來?”
雖然他也住在靈陽縣城內,可城內的住宅區之間也是分割槽域的,從西街這邊回他家東街,走路也要走小半個時辰。
這等得晚了,怕是家中親人會出來尋他。
守後門的老伯姓秦,沈月也沒給他改名,直接叫的秦伯。
秦伯為人老實忠厚,沒有妻子兒女,只有一雙兒孫跟在他身邊。
如今也都在沈府裡當差了,對於沈月沒有拆開他們祖孫三人,而是一同買下的恩情,他心裡銘記著呢。
這會見有客人上門來找沈月這個主意,他煞有其事點點頭:“不知,總之官爺你若是找我家夫人還有的等。”
他家這新主子一忙起來可以整天不著家,就這麼一兩天的功夫他就摸得七七八八了,他家夫人是個閒不住的。
沒有得到沈月具體回來的時間,夜安一時忍不住懊惱自己為何剛才趕路的時候不快些。
若是快些興許還能在沈姑娘出門前把青瓜買到手。
就這麼回去,他還是有些甘心:“老伯那你可知你家夫人去了哪裡?”
秦伯搖頭。
其實他知道一點,夫人帶著幾個丫頭小子,還有謝管家去新莊子去了。
不過他可不會多嘴暴露自己主子的蹤跡。
見問不出來東西,夜安有些失望。
但到底沒在厚著臉皮處在後門,拱手頷首點了點頭,他退出了後院。
秦伯關上門嘀咕了一句:“夫人做買賣可真厲害。”
心道:這三天兩頭的上門的人這麼多。那銀子看著就跟自個兒長了腿似的直往他們沈府飛。
也不知道,他家這新主子是不是命裡帶財?
——
靈陽縣郊外,馬車緩緩停在距離莊子還有一段路的路口。
遠遠看過去,小小的土路不好走,而翠禾莊卻靜靜地佇立在不遠處。
謝允有些急得出了薄汗,小心翼翼的看著下馬車的沈月。
“夫人都怪小人,小人只記著買好田地了,倒是忘了這路沒修整過過不了馬車。”
說來要不是這路窄,過不了馬車,上一戶主家也不會這麼爽快一萬兩銀子就賣掉。
畢竟這年頭好的田地可是難尋的,更別提這麼一大片全部賣掉的了。
沈月下馬車秀眉微蹙,抬眸看向不遠處的莊子。
說是莊子,其實那就是幾間簡陋的泥磚瓦房。
遠遠看去,就知道是以竹籬為院,看著就不華麗。
“不怪你。”她聲音淡淡的。
謝允聞言更是自責。
一時有些懊惱不已:“夫人,過兩日我就讓人把給給整出來,保準夫人下次過來能坐著馬車到莊子門口。”
“路肯定是要修整的,但也不急於一時。”
看著不遠處的房子,雖沒有想象中的好,但卻有著一種與自然相融的質樸之美。
滿滿帶著人走近,瓦房屋頂經過在歲月的洗禮下,已微微泛出陳舊的色澤,屋頂上還鋪了一些竹葉,高高的竹子如青蛇一般伸展頭,在屋頂上空自由搖曳著,彷彿在訴說這裡的故事。
“這裡景色還不錯,就是房子簡陋了些,下人有多少口?”
沈月邊說,又給跟在身邊的丫頭遞眼色。
阿古心領神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