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裡,原本還有人想為顧言說幾句話的都閉上了嘴巴。
有人也為沈月不平了起來,“是啊,這沈氏說到底再厲害她不過就是一介小婦人,難不成顧秀才裝啥可憐?他弱他就有理了嗎?”
旁人點頭贊同,“就是,剛才聽著這小婦人的意思,這秀才公可是個狼心狗肺忘恩負義的主。”
旁人說什麼,沈月都無所謂,她最厭惡的到底還是顧言的不要臉。
一會說愛她,一會又貶低她襯托自己。
真是讓人噁心至極。
鄧子文沒想到她在公堂上,又二次打人打完還這麼理直氣壯言狀告被打的人。
一時沒反應過來有點懵。
“你,沈氏你……”
“還請縣太爺為民婦做主。”沈月打斷他的話,一副受害者的樣子,拱手道。
如此一來,再說就顯得他計較了。
鄧子文眯了眯眼看向她,彷彿要透過她的皮囊看她的心,怎的會有人這麼大膽,公然在他這個縣太爺面前打人。
沈月脊樑骨筆直的站著,任由他打量。
語氣不卑不亢,:“縣太爺,證據確鑿,民婦還請縣太爺責罰顧言。”
一聽沈月還要請縣太爺責罰兒子。
顧陳氏急了:“沈月,不可以。他可是你夫君,你瘋了。”
被打倒在地的顧言顯然也沒有反應過來。
他捂著半張臉看向昔日裡那個對他溫柔怯懦的沈月。
突然張嘴大喊:“你,你不是沈月,說,你究竟把沈月藏哪去了?”
眾人被他這話說的一愣。
“顧秀才這是什麼意思?”
“這沈氏不是沈月又是誰?”
“就是莫不是得了癔症?”
顧言聽得外頭的人搞不懂也不如特意解釋,而是直接道:“你與沈月性格相差極大,說,你究竟是何方妖怪?”
又笑想到自己與沈月生活的三年來的種種,篤定道“沈月以往並不會武功,可你,你打了我卻這麼大力氣,還直接把我打倒在地。”
“你指定不是沈月。”
大家這會聽懂了。
一時面面相覷了起來。
大白天的但也不是多怕妖魔鬼怪。
只是有些看著的眼神看向沈月。
沈月聽他三言兩語說自己不是原身也半點不慌。
反倒淡定挑眉:“你說我不是我,如何證明我不是我?”
其他人一聽點頭贊同。
“對啊,如何證明呢?”
顧言看她,沉著臉道:“那你可記得我與你在你家院子三年前說過的話,那日我送了你一張紅帕子,你倒是說說,我們那日究竟說了什麼。”
沈月聽他的話,回想起三年前這賤人確實送過原身一條帕子,不過……
想炸她?
呵,沈月勾唇冷笑:“顧言,你怕不是得了健忘症吧?你送給我的是粉帕子,哪來的紅帕子?”
“至於說過的話,呵…如果不是我那時年紀尚小,被你三言兩語哄騙你以為我會嫁與你這樣的白眼狼?”
“說過什麼,我都不屑說出來,我怕噁心死自己。”
聽她說粉帕子,顧言頓時一愣。
他剛才說的紅帕子確實是故意的。
難道她真的是沈月?
可是……這一身武功又是怎麼來的呢?
:()和離後,沈氏滔天的富貴驚豔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