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凌峰不是不想表態,而是不甘心。
這女人說的輕巧,他還欠著那賤人二十萬兩白銀呢。
這時候表態,如她財迷的樣,無外乎兩種情況,要麼給足夠的錢餵飽人。
要麼他伏低做小,誠懇道歉。
可……想到什麼,他驚愕的發現,這事跟他原本也沒有半毛錢關係啊。
慕容凌峰抬手一扯。,不要臉的指向衛含嬌。
衛含嬌就這麼毫無防備被他拉出來做了擋箭牌。
她一臉錯愕?
下一秒就聽到慕容凌峰這賤男人指證她道:“是她,是她想要的兇獸,沈月,你要補償找她。”
他現在是要錢沒有,低頭認錯更不可能。
見過不要臉的,這麼不要臉的沈月還是第一次見。
心裡我嘞個去。
面上對視上了被他拉出來的姑娘。
姑娘一身輕紗薄裙,弱柳扶風之姿。
腰身盈盈一握,鼻尖微翹鼻樑高挺。
沈月眼眸微蹙:“你不是大秦人。”
她語氣篤定。
衛含嬌剛想辯解,聽到這話,她瞳孔微縮,想到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低聲答道::“奴…奴確實不是。”
“你是大慶人。”沈月再次篤定。
衛含嬌顧不得去責怪慕容凌峰了,她一臉驚呆道:“姑娘怎麼知道?”
她可從未說過自己是大慶人。
雖然也無意隱瞞,但她說話的方式是學了那大秦青樓女子的,按理說不該啊。
沈月看她這樣,抿了抿嘴沒有解釋她是如何篤定她是大慶人的。
實在也不是她有什麼特定的認人法子,而是路上遇見的別國人也不少,大慶女子比大秦的女子開放的多,而且她們的鼻尖微翹鼻樑高挺是特點,再聯合這女人從始至終一直以奴相稱又穿著大膽。
她就是猜不到都不行。
至於青樓女子?
她沒想到那茬去。
在她的潛意識裡,慕容凌峰倒不像是會逛青樓的人。
畢竟那麼摳搜。
見沈月不說,衛含嬌有一瞬的失望。
她抬手做了個標準的大慶福身禮。
再抬頭,方才的嬌羞和溫柔消失不見,反而是一副冷淡的面孔:“既然已經被姑娘所識破,那奴也不拐彎抹角了。”
她認真道:“姑娘可否割愛,那兇獸我主子可以出銀錢買下。”
沈月輕笑,伸手就說:“別的不說,先補償我的精神損失費。”
精神損失費幾人沒聽懂,補償倒是聽懂了。
衛含嬌也不傻,轉頭就看向慕容凌峰:“三皇子,你允諾過奴的。”
“姑娘受驚,確實是該補償。”
慕容凌峰:???
他臉色難看:“女人,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沈月懶得跟他們掰扯:“太子殿下,不知道借你名頭辦事,查出真假可有懲罰?”
慕容凌川知道她的意思,立馬點頭:“關押大牢一月,嚴重者可以以造謠皇家子弟名聲論罪處死。”
沈月眼睛一亮:“這個好,那我去報個官。”
說罷,她起身抬腳就要走。
“等等。”
慕容凌峰咬牙切齒:“我賠。”
沈月轉身毫不猶豫道:“一萬兩,不賒不欠。”
慕容凌峰臉色鐵青:“來人。”
他的人很快進來。
“三殿下。”
“去錢莊提取一萬兩白銀過來。”
那人猶豫半晌,看他臉色不好,這才嚇得哆嗦彎腰點頭應:“是。”
瑤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