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鬆了口氣,但她面上卻不顯,而是似笑非笑道:“既然如此,那三皇子的屬下未經允許偷拿走我府上的東西,是否也該歸還並賠償?”
慕容凌峰聞言,臉色漲得通紅急忙反駁。
生怕說話慢了皇帝聽信與她片面之詞一般,喊道:“該有的賠償本皇子也並未說不會還給你,而是你這賤人貪婪至極,本皇子乃大秦皇子,就是如此也拿不出二十萬兩,而你隨意張口就說要賠償二十萬兩。你說說,你覺得可能嗎?”
張口閉口就是賤人,本來沈月還想看在這皇帝是他爹且人家還講理的份上給他少了剛才又多加的十萬兩算了。
現在她要唾棄上一秒的自己。
越想,越覺得這人還不值得她仁慈,不由冷笑:“三皇子此言差矣。”
沈月不卑不亢地回應他方才的話:“要知道我那可是蘊含濃郁靈氣的東西,既然是您的人偷走的,你就應該賠償,甭說什麼民婦要的多,什麼獅子大開口。
那麼多的東西,就是民婦只按照市場價索要賠償也要好幾萬兩白銀,我只是根據律法讓你賠十倍,十倍乃二十萬兩一點也不多。
崩說你沒錢,怎麼,沒錢就可以不賠償了?
窮也不是你的藉口,不然若人人都像三皇子你這般,那我朝律法豈不成了擺設?”
說到這裡,她聳了聳肩:“你爹剛才可是說了,天子犯法照樣與庶民同罪,既然你的屬下犯下的錯,自然是因為你這主子管理不當,若是不賠償,那就讓皇上來定奪如何?”
慕容凌峰氣得咬牙切齒:“你,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其他人也從一開始的震驚失色回過神來。
林相站了起來,朝皇帝拱手這才朝沈月不滿:“沈氏,你口中的東西再珍貴也不值幾萬兩,再說,你可知道二十萬兩銀子是多少?”
那可是夠買幾十萬將士日軍糧的軍銀。
沈月不搭理他,而是看向皇帝:“皇上,三皇子屬下這般,做主子的可否要一同受罰?”
“父皇?”慕容凌峰也有些忐忑。
慕容浩軒看著目光堅定,寸步不讓的沈月,只覺得自己剛才好像看走眼了。
這不僅是個貌美的女子,還是個性情中人啊。
眾人也不由得都看向了皇帝。
半晌慕容浩軒這才淡淡道:“若是沈氏所說屬實,該賠就賠。”
話一落下,慕容凌峰跌坐地上。
心裡不由得對林一生出不滿了來。
而他父皇這一句話,不僅是變相明定他的為人處世,也同時在告訴所有大臣,他還不如一個外人。
既然不如一個外人,那以後就是想在拉攏人心也不可能了。
而對於皇帝來說,至於連一個屬下都管不好的兒子他也沒什麼可看重的了。
慕容凌峰只覺天塌。
:()和離後,沈氏滔天的富貴驚豔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