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自己家的奶孃才這樣。
看沈月還是不說話,她咬了咬唇,一臉實屬無奈道:“實在是這位妹妹桌上的葷腥太香了。”
怕眼前的女人不理會自己,她又眼眶微紅的看向胖掌櫃:“不信掌櫃的你去問問其他人。”
又一臉嬌嗔的控訴:“說來可是掌櫃的你厚此薄彼,怎麼給這妹妹上的菜這麼香,給我等上的菜卻是普普通通無滋無味。”
沈月越聽越覺得這女人說話的語氣有點耳熟。
這不就是秦微兒的風格嗎?
嘖嘖,她這是又碰上綠茶了?
……
京城一處偏僻小院,一個身穿棉布裙,頭戴簡式銀簪子的女人正洗著衣服,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
“微兒,你怎麼打噴嚏了,是不是累到了?”一書生模樣的男人從屋裡聽到噴嚏聲走了出來。
“桓郎我無事。”女人聲音嬌柔:“你可是讀書讀累了?”
如果沈月在,定能認出來,這就是秦微兒。
自顧言被她送進大牢裡,秦微兒就沒少在靈山莊被顧陳氏折磨。
先是要親自洗衣做飯。
她懷了顧家孩子都不免被她趕去下地。
如此過了幾日,她就受不了了,很快就想辦法找人把自己剛給顧言買的那二十畝地全賣了。
不僅如此,還把顧家剩下的現銀全部偷了個精光。
戶籍顧言給她贖身後,被哄騙的給她換了,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想清楚,她當天買完地就走了。
去到城裡還狠心的把肚子裡還未成型的孩子流掉了。
能輾轉到京城,說來還是因為她騙了一年輕書生,說她無父無母,家中良田被叔婆嬸孃惦記,被她狠心買了良田就跑了出來。
那書生一聽,正義感爆棚,直接帶著她來到了京城,火速在京城租住瞭如今的院子。
就這樣,她又與人再一次無媒苟合。
當然這些沈月都是不知道的。
再說這頭,掌櫃的聞言無語的不行直接公開道:“人這一桌子菜可都是這位小夫人的馬伕親自交與陳某後廚師傅親自做的,給了不少銀錢做手工費。
若是這位夫人你自己也有帶柴米柴米油鹽,我等自然也會收取同樣的費用,給你整治這麼一桌。
如若不然,這事我可做不了主。”
言外之意,該賠賠,該認錯就認錯吧。
女人果然臉色一僵。
眾人也都沒想到沈月那一桌菜竟是他們自己帶來的。
一男子吞嚥口水,忍不住道:“不知這位小夫人,你這菜可否賣與我一點,我出十兩銀子。”
他信心滿滿,十兩不少了,要知道,他們在這裡吃一頓也二三兩,多的搭壺好酒才需要十兩銀子。
男子想,自己只不過是想從她桌上分一半出來,十兩怎麼都夠了。
:()和離後,沈氏滔天的富貴驚豔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