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鸞親她。
如果不是地點實在不合適的話,她還想跟他做一下。
食髓知味嘛。
就像人餓了要吃飯一樣簡單。
她又沒有談過戀愛沒有接觸過男人,何鸞那麼帶勁兒l,那玩意和反抗軍那個過於纖細的首領手腕差不多粗,她會食髓知味多正常啊。
她想幹什麼,也從來不受什麼倫理道德羞恥心所束縛。
她看著何鸞,眼神沒有少女的羞澀只有威逼危險。
何鸞渾身僵硬。
她沒有在開玩笑。
何鸞想到她之前……她簡直是個暴君。
如果自己無視她,拒絕她,恐怕這輛懸浮車還沒等到反抗軍的基地就會碎掉。
何鸞根本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
就像他之前不明白葉梧桐為什麼會選擇那種方式報復一樣。
何鸞還在垂死掙扎:“我還要開車……”
“說不定很快就要到反抗軍的……”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懸浮車能定位追蹤自動駕駛。”葉梧桐堵住了何鸞最
後一條路。
何鸞不說話了。
他坐在那裡,低著頭皺著眉,在醞釀什麼。
葉梧桐好奇他還能說出什麼理由來。
實際上何鸞腦子裡面空白一片。
他的手指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發麻,好像有電流在流竄。
可是他現在分明還沒有去碰葉梧桐。
他還能感覺到葉梧桐充滿玩味的視線。
他甚至連羞惱的情緒都很渙散,現在更多的是迷茫和無奈。
她突然有了這個毛病?
他很確定葉梧桐對他恐怕沒有什麼男女之情,如果有的話……何鸞早就從一開始就利用她了。
男女之情是這世界上最好利用的一種感情,如果葉梧桐愛他,何鸞根本不需要費心去控制她。
可她不是,她……是純粹地想要羞辱他嗎?
或者是矯正他?
矯正……跟訓誡有什麼區別?
她在把自己當成狗來訓嗎?
何鸞多麼聰敏。
“快點!”葉梧桐突然又說了兩個字。
這兩個字像一條鞭子。
把何鸞所有發散出去的想法都像是一鞭子給抽斷了。
他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然後僵硬著撐著手臂,把自己的腰身擰成麻花勁兒l,朝著葉梧桐側身。
他甚至感謝黑暗,感謝這一段昏暗的地下通道。
他不用去看清葉梧桐眼中的自己到底是什麼窩囊樣子。
何鸞湊近後,倒是沒有磨磨蹭蹭,而是直接撞上葉梧桐的嘴唇。
就是用撞的,還緊緊抿著嘴唇,充滿了不情願和抗拒。
撞一下子就想跑。
葉梧桐在他動的時候,也動了。
她腰身向上挺了一下,然後雙手捧住了何鸞要向後躲的頭,將柔軟滾燙的雙唇重新貼上去。
何鸞渾身緊繃,腦中警鈴大作。
他還以為他的下頜骨很快就會迎來被捏碎一樣的劇痛,或者是他的脖子會被掐到無法呼吸。
再或者他會被“哐當”磕在哪裡,然後迎來後背或者是後腦的劇痛。
因為葉梧桐的“親近”,永遠是充斥著暴力的。
但是他很快意識到事情不對。
因為他僵硬緊繃的,準備用來抵抗激烈撞擊的肌肉,最後沒能發揮作用還讓他自己痠痛不已。
葉梧桐捧著他的面頰,雖然沒有讓他躲開,也沒有用力捏開他緊閉的齒關,粗暴闖入。
而是輕柔觸碰後,雙唇捻揉著他的唇,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