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峙姿態,然後再進行談判。
他謹慎,周密,幾乎不太可能答應葉梧桐這樣直接兩個人莽進人家老巢的計劃。
可是他居然同意了,雖然一臉冷肅,看上去隨時都要殺幾個人洩洩火。
卻也顯然把自己的計劃給咽回去了。
沒有試圖再控制和左右她的思想。
葉梧桐嘴角的笑意放大,很想誇他一句好孩子。
畢竟就只是一次的“警告”他就立刻能夠明白葉梧桐不能接受什麼,並且按照她的節奏做事。
就算不情願吧,也值得誇一句好孩子。
就像葉梧桐每一次出去看病,乖乖配合,沒有殺人放火也沒有突然間半路發瘋,之後媽媽都會誇自己,還給自己做很多好吃的那樣。
她捏住了何鸞的手搓了搓,沒有任何佔便宜的流氓味道,更多的是鼓勵,也有和手拉手小朋友們一起準備去玩的開心。
何鸞被捏得不舒服,把手收回來,怕葉梧桐再來拉他,一手抱著武器一手甚至把手插進兜裡了。
看上去像是裝酷似的,實際上他雖然能忍受住觸碰葉梧桐的時候身上流竄的電流帶來的疼痛。
卻沒有辦法忍受那電流流竄過神經之後帶來的酥麻。
葉梧桐也不在意,很快又回到了反抗軍首領的那輛懸浮車的旁邊,對著他笑著說:“我帶一個人跟我一起回去你不介意吧?”
介意的話就在這裡把你搞成七竅流血哦。
反抗軍的首領當然知道什麼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他可以威脅葉梧桐,
但是何鸞一出現他就知道,今天實際上是失算了。
高山雲的情報不準確。
他說何鸞是個陽痿,然後又說何鸞讓葉梧桐給狠狠地打了一頓還給羞辱了,也不知道怎麼弄的,反正是硬弄的。
在高山雲的認知裡面兩個人恐怕沒有真的做,但是她懷疑葉梧桐用了什麼器具羞辱何鸞。
畢竟那個現場版沒有被切斷之前,高山雲可是聽到何鸞悶哼了好幾聲。
倆人還打得噼裡啪啦的,那一天就不是什麼正常的情況。
最後葉梧桐一個人跟審判庭的人走了。
他確實事無鉅細地跟反抗軍報告了。
只不過他也沒想到,何鸞這樣一個看似平平無奇,實則是叛逃守護者的狠人物,讓人給硬弄了之後也沒有和葉梧桐一刀兩斷。
反抗軍的首領猜測兩個人早上沒有一起出現,恐怕是為了迷惑政府聯盟軍的人。
甚至就連半公開的那一場情事,恐怕也只是兩個人之間的情趣吧。
畢竟剛才接個吻也噼裡啪啦的。
這兩個人根本就沒有鬧掰,他們之間的拉扯是黏黏糊糊的,明明就是一對感情正濃的小情侶。
而葉梧桐的武力值固然厲害,但是何鸞的精神攻擊,在對戰的時候進行群攻,幾乎是無解的。
基因催眠這個東西,這麼多年有多少人嘗試複製都沒有成功。
反抗軍首領還以為今天註定談不成了,但是沒想到何鸞居然答應跟著葉梧桐一起去。
“那你讓他過來呀。”反抗軍首領摘下臉上戴著的那個像vr眼鏡一樣的東西,看了看在不遠處一手抱著上了膛的炸彈筒,一手插在兜裡面的何鸞。
“他抱著那個東西不放,不會是想給我們來一炮吧?”
葉梧桐拍了拍車窗笑著說:“鬧彆扭呢,我倆坐後面的車,跟在你們後面。”
“反正車隊的標誌都一樣也沒人會懷疑什麼,先往hjn小隊的方向走,過了聯盟政府軍的無人機追蹤,再去你們那。”
反抗軍首領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何鸞的方向,說:“那你可把他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