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少此刻前去,怕也是凶多吉少,而只是什麼?你可不可以不弔我們胃口?”
郝連少皇介面苦笑道:“你沒聽錯,因為我也聽到了,那宇文博臨死時的確是說讓雲少千萬要警惕丁玲兒!”
“警惕我……警惕我……”
丁玲兒一陣失神,怔怔自語道:“我與那宇文博不過只有數面之緣,並無深交也無仇恨,他為何臨死之時還要陷害我一把?這下雲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我了。”
洛雲裳也是大感訝異,抓住丁玲兒的手,道:“玲兒妹妹別太擔心了,這其中一定有某種誤會,我們都是相信你的。”
丁玲兒苦澀的搖了搖頭,道:“宇文博也是一代高手,又是雲少前世好友,死前之言定是有所指,絕不會無緣無故,雲少現在定然認為我就是兇手,難怪他有是否無一人傷亡之問,而事實是那人的確對我們手下留情了。”
“這也正是最為頭疼的地方啊。”
莫小川道:“那白衣男子所指的主上,到底是何人?亦或者是天元商會的故友?他們不僅未殺一人,而且離去之時還關心明日的武決之事,難道是故佈疑陣,讓我們內部自行分裂?”
郝連少皇道:“聯手故佈疑陣是有可能,但宇文博死前所說何解?莫非宇文博也被他們騙了?”
洛雲裳道:“此事太過蹊蹺,將來一定會有答案,玲兒妹妹我們肯定是相信的。至於雲少,此事對他的打擊一定很大,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好友隕落卻素手無力,任誰也難以接受,亦如當初在炎武城……”
她的話一停,似乎觸動了心中某根心絃,有些擔憂的望了小屋一眼。
丁玲兒也知道她所言之意,一下子陷入了沉默,隨後轉移話題道:“明日武決怕是雲少不會參與了。也罷,他對天元商會所做的已經夠多了。”
在這一刻,她突然覺得商會之事,雙決勝負已然不是那麼重要了,一顆心空蕩蕩的無所依託,無所歸屬。
洛雲裳眉頭一皺,堅定道:“放心吧,明日雲少一定會想通的,我們相信她,亦如我們也相信你一般!”
丁玲兒一眼掃過,三人都是堅定的神色,帶著絲絲笑意,心中暖意流過,那無所寄託的心靈在此安放下來。
李雲霄在小屋之中,四人的交談他聽得清清楚楚,他何嘗不知其中有蹊蹺,但宇文博之死對他打擊極大,那種無力感和當初在炎武城一般無二。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弟子,友人,抓的抓,死的死,而這一切都是發生在自己面前,只能毫無力量的看著,看著,看著……
他痛恨這種感覺,前世飛揚跋扈之時,雖說不是天下無敵,可以為所欲為,但凡事只求一心,即便不敵,至少有反抗的力量,任何事都能夠為之一搏,而這兩次,他卻連搏擊的資格也沒有。
只因實力相差實在太大。
雖然平日裡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感覺,但那隻能在年輕一輩中稱稱雄,遇到這個大陸上真正高手的時候,根本上不得檯面。
我輩武道之所求,無非是讓自己翱翔九霄,天空之下再無可束之物。讓親人朋友得庇廕,天空之下再無敢動之人。所有自己在乎的,以及在乎自己的,都能自由自在的,有尊嚴的活著!
尊嚴、活著……
李雲霄默唸著這兩個字,一閃便隱入界神碑中。
修煉、修煉、瘋狂的修煉!
此刻唯有瘋狂的修煉才能發洩他心中之恨,才能彌消內心的痛苦。
翌日,晨曦破曉,武決之戰在中央廣場之地開啟!
嚴格說來已經是武決的第二天了,但這次才是七大商會參與進來,受萬人矚目。
武決的安排和術決一樣,都只有七大商會的席位和一些零散的坐席給武帝級別的強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