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回來都沒聲音的啊”小聲抱怨一下,黃飛宏發現自己姐姐現在的心情似乎非常地糟,“姐你沒事吧?”
黃妃閉了閉眼,她儘量緩和自己的表情與語氣,好不容易硬擠出一個有些僵硬的笑容,黃妃對的自己的弟弟溫聲道,“沒事,剛碰上個熟人,聊了會兒。”
“恩!”黃飛宏有點小酷地靠著車窗應聲,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他似乎還沒從那場夢裡脫身出來,他感覺自己仍舊是那個一夫當關的戰士
“姿勢擺的不錯,不過你哪裡學的說話不看人?”黃妃的眉頭揚了揚,她異常熟練地伸出手擰住黃飛宏的耳朵,這個動作從小到大她不知道演練了多少遍。
“疼!姐你輕點啊!”黃飛宏的勇者氣勢瞬間瓦解,他又變回那副懦懦的樣子,“別擰了,耳朵要掉了!”
擰你還算輕的!黃妃恨恨地想著,自己這般辛苦還不是為了你這個死小孩!
“明天我先去鄉下,你在這邊把我們家那房子的事給辦了,戶頭上是你的名字,你去辦下手續就好。”
“我們不一起回去嗎?你幹嘛先回去啊!還有,那房子是你買的,你寫我名字幹什麼?”黃飛宏好不容易躲開黃妃的手,他倒是十分不放心自己的姐姐單獨一個回鄉下去
十有**會和那幾個叔叔伯伯吵起來的!
“哪來那麼多廢話,回去給爺爺奶奶上柱香而已,我先去打點一下,你幫我把這邊的事給辦了,這麼大的人了還要我餵你吃飯呢?”黃妃語氣不善地說道,她知道自己弟弟在擔心什麼,自己向來是和家裡那幾個親戚合不來的。
黃飛宏卻是不知道,如果黃妃有心不想再看到那幾個親戚的話,她有上百種方法能讓那幾個普通人消失得乾乾淨淨。
心知強硬只能討皮疼,黃飛宏想了想,還是換了個話題,“那房子戶頭的事,你寫我名字幹嘛?”
“那房子本來就是買給你的,不寫你名字寫誰的?”黃妃一邊說著,一邊啟動了車子,“你將來結婚不要房子啊?”
“那你將來嫁人不要嫁妝啊?姐,你都二十七了!”黃飛宏不滿道,“我有手有腳還怕餓死?你工資高也不能這麼亂花錢的!”
“等你找到工作再和我說這些!”黃妃說一句就將黃飛宏所有的話頭堵死,是的,金絲眼鏡還是個在校大學生,他沒工作,所以,很多事上,他沒發言權。
也不管自己的話是不是傷了弟弟的自尊心,黃妃滿心鬱卒地將油門一踩到底
按照現在機關單位的辦事效率,如果自己能快點把溪鎮的麻煩解決,那麼小弟回去就萬無一失了。
………………
………………
我是錢可以收買得了的人嗎?
坐在別墅級賓館的落地窗前,秦鯉手裡捧著一大碗鮮血,他嘴裡叼著根吸管,一邊補充自己的體力,一邊看著窗外游泳池裡的晉漁。
挖個坑讓我跳,然後帶我住好酒店就想把事情給揭過去?做夢!
一口氣吸完碗裡的血液,秦鯉站了起來,他拿著那大碗轉了轉胳膊,然後,他毅然決然地將碗砸向外頭正在游泳的晉漁。
飛旋的瓷碗準確地命中游泳池裡那不時冒起的腦袋,正中紅心之後,泳池裡翻騰幾下,一個溼漉漉且帶著血漬的腦袋再次出現在泳池中,晉漁的獨眼之中帶著一絲戾色。
“想死?”
“上來!哥教你做人!”秦鯉直接跳出了窗,他快速地走向泳池你還不爽了?老子差點被人做掉!
“哼!”不屑的冷哼之後,晉漁卻未像平時那般接話,他只是輕聲地問了一句,“你現在有力氣打架?”
額頭的傷口漸漸癒合,晉漁十分確定一件事,如果是平時的秦鯉,他的力氣絕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