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說了些什麼?她幹嘛突然發脾氣。”
“喔,我只是問她……”伊東華茫然地說了一句,回過神來,連忙換了語氣:“啊!不告訴你。這是women掇tal。”
真是的,人家張清芳明明是唱“你”跟“你相識在最沮喪的那一年”的老朋友之間有men’stal,我和席佳宜認識三年多都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和她認識不到一學期居然就有women掇tal了,搞什麼嘛。
話說回來,我認識席佳宜三年多,從沒見過她這樣子發飆。連我偷看她內褲或摸她屁股時也都沒有。唉!原來我真的一點也不瞭解她。
眼前已經到了捷運另一站的入口。雖然兩人與入口的相對位置和慣常的方角不太一樣,我還是照樣在離入口不遠處駐足,而她也照常繼續走了兩步,才帶著微笑回頭說道:“明天見……”
可是,在我們視線相遇的瞬間,伊東華居然不自然地倒退了一步。
……唉!是我咎由自取。
大概是因為我臉上的沮喪太過於露骨,少女滿懷歉意地笑了笑,說道:“啊!明天晚上也麻煩你來接我吧!下次再約大家一起出來玩?”才轉身離去。
多麼溫柔的言語,融化了我凍結的心﹝也或許只因為我單純的是個喜怒無常的傢伙���以諦睦鋨顏餼洹跋麓臥僭即蠹乙黃鴣隼賜妗蹦�盍思副椋�那楹米�誦磯唷>退鬩煉��惶盅嵛遙�蛐硭��涫擁氖竊諤ㄍ逭飩鯰械陌肽旮咧猩�牡玫降撓巖臧桑�綣�滴銥梢暈��男腋W魴┦裁矗�餳�慮橄勻輝諼業哪芰Ψ段е�冢�業美渭竊諦摹�
不過這件是這件、那件是那件,就算要再一起出去玩,我還有至少一個星期的時間可以準備。吃飽飯回到房間後,我從桌上的遊樂器聯想到了提恩絲,便正襟危坐地在書桌上攤開了紙和筆,開始回想上星期的可埃斯之行的每一個過程。
“對了,莉琪安親自來接我,就是因為對晉封大典的過程有著警戒心。”我邊喃喃念著,邊把想到的事一條條在紙上寫下來:“她已經提高了警戒,還是不能阻止刺殺的發生,心中的懊惱與悔恨絕不在我之下。莉琪安之所以提高警戒,是因為女性的直覺?不對……”
那只是我跟她開的一個玩笑。
“是因為──對了,因為陰影艦隊的襲擊不像是史烏基猶新政府所能策動的。史烏基猶星政變的成功如果是外來勢力插手干預所造成,則銀河法庭得采取有關行動。”我寫著寫著,又繼續自言自語道:“大概銀河法庭高層和臺灣監察委員差不多,採取息事寧人主義,等到事情都上報了才肯進行彈劾。所以莉琪安若是希望用銀河法庭的力量改善史烏基猶星悲慘的現狀……啊!鬼才知道史烏基猶星現在是什麼樣,不過內戰剛打完,想必不可能是什麼快樂幸福的生活……她可能就必須自己收集一些證據、以促使銀河法庭動手干預。”
對了,所以喬邦師傅──這樣講有點怪,但又意外的順口──才在信裡說,如果她爭取得到的話,一定會成為銀河法庭派來和史烏基猶帝國殘黨接觸的代表人員。咦,說到喬邦師傅,當時我和莉琪安的交談也有提到他,莉琪安是怎麼說的?
我在紙上寫下:“莉琪安本來以為喬邦加入史烏基猶帝國側,就是為了調查外來勢力促成史烏基猶政變成功的證據,但是她沒有能得到這方面的調查成果。可能性有三個:一、喬邦師傅沒有能找到證據。二、喬邦師傅找到了證據,但是又被敵方間諜奪了回去。三、喬邦師傅找到了證據,但是怕敵方間諜先莉琪安找到它,所以還藏在某處。”
對了嘛!如果提恩絲單純死於史烏基猶星政變的戰亂,我實在沒什麼為她報仇的鬥志;可是如果這場奪權戰爭後面還包含了一個外星勢力介入,在史烏基猶星培植傀儡政權的陰謀,甚至是他們為了鞏固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