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所以怕我不小心就會對他說漏了你的事?”
“不…不是的。是因為我知道您的身份,您接觸的圈子很容易傳話到這個男人的耳朵裡。我是怕萬一您不小心說起有一個和您同名的女人是您的租客,這話又萬一被什麼別有用心的人傳出去,所以我只是有這種擔心。也許只是我太敏感了。”
“你和那個男人什麼時候分開的?”
“我很早就和他提分開了,只是每次他總是可以找到我,最後一次見他是在三天前。每次見他他都要折磨我。”
“他怎麼折磨你?性|虐?”同是女人,說話不需要那麼矯情。
鄒採越低下了頭,解開衣服露出了她白暫美麗的肩,很清晰的咬痕,和她肩頭的幾乎一樣,咬得又深又狠,看傷口的樣子果然是新的,就這幾天才咬的。
採月的頭轟地一聲響。
“他以為我離開他是因為我和別的男人好上了,所以他就咬我,說要留下記號,讓別的男人知道我已經名花有主了。他是個佔有慾很強的男人!”鄒採越苦笑了一聲。
“我不會告訴任何人關於你的事。你好好休息吧,不用送了。”採月不想再呆下去了,因為她不想再聽這個鄒採越說下去了。
她說得很平靜,走得也很平靜,心裡卻是一點都不平靜。
她當然不會傻到真的完全相信這個鄒採越。她知道因為她和裘巖、和蕭天的關係,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會在暗中給她下絆子,所以她通常都不會讓自己過於疑神疑鬼,但也不敢太吊以輕心。
她極力地想要擺脫那些不好的意念,尤其是想把這個鄒採越從她的腦子裡踢出去,可是她發現她做不到。
越是不願想偏偏越想,她居然真的想起兩年前曾經在銀橋會所見過蕭天很親密地摟著這個鄒採越。那時她正好和裘巖去會所與一個客戶談事,一出包間正好看到蕭天和她在一起。這個女人實在是漂亮,當時她見到時就心裡一痛,感嘆蕭天身邊的女人個個是極品。
她身體坐在車裡,心卻不知道游去了哪裡。
如果這個鄒採越說的是真的,那她該如何面對?蕭天和她真的發生過她口裡所說的事嗎?他為什麼要和這個女人在一起?是因為她的名字和自己一樣?
蕭天當天就知道了採月和鄒採越的會面,只是她們會面具體談了些什麼他並不清楚。他派人跟著採月終究主要是為了保護她,而並不是為了監視她。
鄒採越的臉很容易讓人尤其是男人記住她。而且蕭天認出她,不僅因為她的臉更因為她的名字。和採月一樣,他立刻就覺得這個女人居心不良。可是她如此接近採月的目的會是什麼呢?這個女人的背後會不會還有其他人?
002 男人自尊
當夜,蕭天就發現了不對。兩人在一起時,微弱的壁燈燈光中,她的臉上沒有一絲愉悅,有的反而是忍受和不耐煩。
蕭天停下看著她,“怎麼了?”
她微微皺了皺眉,沉默了好一會兒還是撥出了一口氣,“沒什麼,今天沒心情。”
這是明確的拒絕。不論男女,一方明確拒絕另一方,這都是很傷人的事。
蕭天的臉色立刻就是一變,這是兩人這麼長時間以來從未有過的情況。以前兩人還未互明心意時,除了他氣怒之下的施暴她反抗過他,其它時候她都是迎合他,至少不曾明確拒絕他。他承認他有時索要得有些多了,但前提是他清楚她也想要。
他直覺到今天這罕有的事和她今天見那個叫鄒採越的女人有關。
他調整了一下心情,從她身上翻身下來,用一隻手撐著頭溫柔地看著她,又幫她揶了揶被子。
“那我們說說話。”
“嗯。”雖然嗯了一聲,她卻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