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彷彿變了一個人,我感覺已經不再是原來的我自己了,真要感謝你給我有意無意創造的這個機會。說來也怪,今天從那裡一出來,一幫哥們姐妹等在門口要給我壓驚,好幾個哥們姐妹也組織力量營救我,出大錢包賠損失替我把那個大窟窿給堵上了,他們也聽說了我在裡面的故事,說要象歡迎英雄那樣祝賀我凱旋歸來。讓我都一概打發了。我現在煩,等我靜一靜。等他們都撤了,肅靜下來,模模糊糊感覺好像打心裡想做一件事,想做什麼事,站在那裡漸漸清晰了,就是要急於見到你,就想一吐為快。然後先跑回家見見老媽,簡單漱洗穿了這身衣服就來了。你想,是你把我送進去的。出來第一時間我便來找你。豈不成了冤家。什麼是冤家啊。惡不知我理解的對不對,興許就是又愛又恨的意思吧。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見到你,抱著走一步看一步的態度,也不管有什麼結果。只是感覺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痛快一下,要不會把我悶壞了,要發瘋。
吳為很體貼地說道,你喝口水潤潤嗓子。給她續了點熱茶,她喝了一大口,接著道,現在想,為了業績,不顧死活。業績上去了,人進去了,甚至有的連命都乾沒了,那業績還有什麼意思?我也想開了,人不能為業績而活著。不能象過去那樣一門心思去想業績,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那樣的業績也不值得追求,人不能成了業績的奴隸。
吳為接過話題說,你想和我嘮,我能有什麼高明的見解,我也是職場中人,也要按職場規則去辦事,不能不抓業績,不能不搞合規檢查,想幹淨做事,一抓反而把你抓進去了,你一進去,我也陷入矛盾之中了,許多想法都湧現出來了。今天你想一吐為快,我也想說說,真是感謝上蒼,給我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的機會,想怎麼說就怎麼說,願意說什麼就說什麼,不必擔心惹著誰、嗆著誰的肺管子,沒有什麼忌口的。我覺得我們是不是陷入一種荒唐之中,就象你剛才說的,人不能為業績而活著,是應該換一種幹法、一種活法。
暴嬌妹道,我朦朧感覺人不能為業績活著,應該快樂一些工作、快樂一些生活,反而被你送進去了,而且我以為快樂的工作、快樂的生活,卻把我自己帶入一種擔心、恐懼之中,生怕哪天進去了果然就進去了。
吳為說,一門心思幹好工作,別的不要想,工作才能給你帶來快樂,不要給工作附加太多的東西,工作不能也不可能給你承受太多的東西,你想工作會給你帶來太多的東西,那隻能讓你失望,失望太多了就會不滿,不滿太多了就會翻臉,那太多的東西也會壓得你喘不過起來。現在的人不快樂,難快樂,就是寄予了工作太多的東西,什麼事情都想透過工作去滿足。其實,工作是極其簡單的,幹好了就完事了。置於工作能夠另外給你帶來什麼,那就要看其他許多因素了,要有一切隨緣的心態。決定和影響能不能快樂的因素太多了,其中關鍵是態度,其他因素都是透過態度發生作用。
暴嬌妹聽他說完了這段話道,你看,我想見你,就揣摩你的意圖,你把我送進去又去救我,你是愛我,還是把象我這樣的姐妹送進去觸動了你的良知,或者看我這個可愛的女子進去要受苦受難了動了惜香憐玉之念?現在想,是不是附加了太多的東西,總是在這樣想那樣想之間折騰自己,聚會就陷入猜測之中,你這樣回答那樣回答都可能使我不滿意不高興,假如你違心地順著我心思說話,讓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