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龍佩小一些,比起自己府上的金玉首飾,這對玉佩算不得是頂級的水種,可卻是當年自己與他定親時,他送給自己的定情之物。
如今倒是可以有個傳承了。
沈琉握著兩枚玉佩,神色複雜黯淡,有些傷感。
本就不打算遮掩什麼,沈琉就在這種場合將這對龍鳳佩交到了蕭九辭的手上:“阿辭,這對玉佩是當年你父親送予我的,如今你也大了,就傳給你吧,日後有喜歡的兒郎,就做個定情之物吧。”
蕭九辭目光深沉的落到那兩枚一大一小的玉佩上,目光所及之處,皆是關於與父親回憶的過往。
心口發澀又發麻,再開口,聲音都溫柔不少:“這個玉佩不比其他,母親還是留在身邊做個念想吧。”
沈琉堅持將玉佩往蕭九辭手裡遞了遞,“我留作念想的物品還很多,這是你父親至死都戴在腰間的東西,這玉佩當年被放在心口處的時候,還替你父親擋過一刀。現在傳給你,也能保你平安,也讓我在府裡過得心安。日後若是遇見喜歡的兒郎,不拘身份地位,只要人品貴重,對你一心一意,帶到母親面前也好好瞧瞧。”
蕭九辭眉頭鬱色不減,接過母親手裡還帶著溫熱氣息的玉佩,揣到懷裡,“謝母親。”
很多人都見到了這一幕,上面坐的皇帝心中難免心虛。他當時不過是害怕南川侯府功高蓋主,又兵權在握,怕日後有不臣之心,才留了一手罷了。
若是蕭驍御聰明,也不會霸著兵權不放,他也不會步步緊逼,這才操之過急,竟然一時錯嘴,讓人害了蕭驍御的命。
蕭九辭目光微寒,只一言不發的讓人倒了幾杯烈酒。烈酒下肚,腹中微熱,連帶著人也熱了起來。
見狀,蕭覃衍皺了眉,從袖中掏出幾顆糖果捏在掌心,不知如何拿出,如何給她。
就在蕭九辭嚥下第六杯酒,手握緊成拳按置在大腿上,指尖泛白,艱難隱忍。
蕭覃衍鬼使神差的悄悄將手覆於蕭九辭捏緊的手上,她的手有點涼,像夏日裡的癲狂席捲的風雨,讓人心中打顫。
蕭九辭手背一熱,微微回眸,便看見蕭覃衍那擔憂的眼神。
然後,蕭覃衍伸開另一隻手,掌心儼然躺著兩三顆紙糖。
“侯爺,書上說女子都應該吃糖。”
蕭九辭心中一熱,嘴角忍不住上揚,那左邊漾著一顆小小的梨渦,似梨渦又不似梨渦,淺淺的笑,讓人看了很是心動。
“不吃會如何?”蕭九辭有意逗弄。
“那......那我收起來。”蕭覃衍眼神立馬有些失落。
蕭九辭噙著不羈的笑意,急忙去拿他掌心的糖,溫聲道:“騙你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