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也不敢妄加揣測。而老八,父皇為何會讓他來,依父皇疼愛那人的程度,怎會讓老八出現在那人的眼前,還是說那人根本不會出現在這裡?想到這司錦霜心裡有些不悅。
“五弟。”清冷的聲音響起。司錦霜忙收回思緒轉過頭去,卻看到四哥司嵐夏正看著他。
“怎麼了四哥?”依舊溫潤的聲音。
“剛才見你似有些不悅,他們吵到你了?”司嵐夏抬眼看了下前面的老二和老三依舊乏味的惡趣味。
“不是,只是想到昨天太傅教的東西罷了。”司錦霜微笑地解釋道。
“不是吧,五哥!”坐在司錦霜身後的六皇子司青林驚恐的叫到。
“五哥,還有能讓你不懂的東西?我還差不多。”司青林恐怕是最好懂的人了,心情永遠寫在臉上。
“你五哥又不是神,有不懂的不是很正常麼?”司錦霜好笑的解釋道,他雖然學的好但不代表他就什麼都懂,這個六弟。
“我以為五哥是神嘛。”老六不好意思的說道,然後突然神經兮兮的湊過來:“五哥,你說七弟為何現在都不來啊,他兩年前不是就該來書院讀書了麼?九弟十弟都來了。”司青林輕輕的問道。
聽到六弟的問題,司錦霜看了一眼司嵐夏,後者眼中也浮現了一絲疑慮,然後說道:“我怎麼會知道。”
“四哥,你也不知道?”司青林有悄悄地問向司嵐夏。
“不知。”
“奇怪了,我問過母妃,母妃說七弟的事不是我能操心的,讓我不許多問。五哥,你沒問問淑妃娘娘麼?”司青林仍不放棄的問道。
“我也問過母妃,母妃說皇後娘娘那邊的說法是七弟身體不適,需要靜養。”司錦霜遲疑地回到,但他知道這肯定不是真正原因。
然後果然聽到司青林說:“我才不信,七弟能跳2個時辰的舞,怎可能因為身體不適不來書院,四哥五哥,你們說會不會是七弟不喜歡我們所以不原意來啊。”司青林問出了很久以來的疑問。
聽到司青林的話,司錦霜與司嵐夏都輕輕一震,然後司嵐夏聲音更加清冷的說道:“不知。”然後調轉身體,顯出不願再進行此話題的意思。見司嵐夏的態度,司青林看了五哥一眼,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司錦霜剛才有些微惱的心思又被帶了起來。然後在看見走進來的太傅之後忙調整了心態。
“月兒。”沈穩的男音在室內想起。
“嗯。”有些模糊的回應。
“你可準備好了。”司御天輕揉著戴著琉璃環的耳朵,緩緩的問道。
“嗯,明天去。”聲音有些清楚。
“月兒。”再度喚到。
此時埋首在身下男人懷裡的頭顱動了幾下,然後慢慢抬起。父皇既然在他快睡的時候叫他,就一定是有話說,所以司寒月抬起頭看像正抱著自己的父皇。
“月兒,去年父皇讓你八弟司懷恩到書院讀書了。”考慮了一下,宣帝司御天對寒月說道。
“嗯?”明顯不懂的聲調。
“他的母妃是正在冷宮的嫻貴妃,也就是當初給你母後下毒的女人。”司御天淡淡的解釋道,雖然那孩子的母親做過那件事,差點害死司寒月,但那孩子畢竟也是自己的孩子,他不可能讓司懷恩在冷宮自生自滅。當初取名懷恩,就希望那孩子懂得留他一命的意思。
“嗯。”司寒月不冷不淡的回答,仍是不解的看著父皇。
“你不介意麼?”司御天問出心裡的擔憂。
“為何要介意。”司寒月仍舊奇怪的看著父皇,幹他何事。
看著這樣的司寒月,司御天輕笑一聲,然後把身上的身軀重新摟入懷裡,說道:“沒什麼,睡吧,你明天要早起。”他怎會忘記自己的兒子是什麼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