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木嚴梓卻將他攔了下來,面色變得有些稍微不自在。“你且稍等片刻,與老夫同行的還有一人,老夫實在是躲不開,只得將其領了過來,你還是見一見吧!”
說完,領著朱平安直接到了後堂,此時,後堂中,木語菱正陪著一男一女說話,見到父親和朱平安進來,頓時臉一紅,連忙站了起來。
朱平安一眼瞥見那向著自己嬉皮笑臉的圓臉少女,頓時愣在了當場,就連說話都有些顫抖起來,“長、長公主!”
“嘻嘻!”朱媺娖立刻跳了起來,站到朱平安的面前,“怎麼樣,木姐姐,我說的沒錯吧,就連是這個朱大將軍也被嚇了一跳吧!”
朱媺娖調皮的仰起臉看向朱平安,“怎麼樣,看到本宮,意不意外,開不開心,哈哈!”
朱平安冷汗直冒,嘴裡喃喃自語,“意外倒是有,開心卻未必!”
“朱平安!”朱媺娖頓時變得如同一隻戰鬥的小野貓一般,挺直了身軀氣鼓鼓的盯著朱平安。
木語菱哭笑不得,但卻是沒辦法勸阻。
“媺娖,不得胡鬧!”一個清亮的聲音響起。
朱媺娖頓時委屈的撅起嘴,回頭看向那站起身緩步走過來的白胖青年。“王叔,你要給媺娖做主,這朱平安他,他欺負我!”
“王叔?!”朱平安的瞳孔一縮。
那胖胖的青年嗔怪的看看朱媺娖,卻是徑直來到朱平安的面前,微微一頷首,“小王朱以海,見過朱副總兵!”(未完待續。。)
第五十章 胡蘿蔔加大棒
不用問,朱媺娖來到登州,肯定不是得了皇帝和皇后的首肯,這個丫頭,膽大包天,居然偷偷的混進了木嚴梓父女的車隊,一路來到了登州。要是讓崇禎皇帝和周皇后得知,朱平安免不了要受些牽連。這丫頭倒是嘴硬的很,言明只有木語菱這一個閨中密友,如今要出嫁,她如何能夠不來。
看著木語菱既無奈但又有些欣喜的眼神,朱平安便知道,這朱媺娖自己是趕不走了,只能等婚禮結束後好言相勸,勸這個小祖宗儘快返回京城。但是,是不是要給遠在京師的崇禎皇帝透個信呢?朱平安還拿不定主意。
對於這件事情,朱平安倒還不是很憂慮。卻是魯王朱以海不聲不響的微服來到登州,卻讓他大吃一驚。如果所料不錯的話,朱以海此次趕赴登州便是為了與自己修復之前的誤會。現在登州貿易區紅紅火火,海貿生意全部都納入到正軌渠道和朝廷的管轄範圍之內,作為原山東商業執牛耳者的魯王府,如何能置身事外呢?想來,朱以海便是抱著這樣一個念頭來到了登州。
不過,朱以海的這個舉動卻讓朱平安對其刮目相看。藩王不得擅自離開封地,這是自永樂朝時便立下的鐵律。一旦被朝廷發現,輕則罰俸、收回賞賜土地,重則便是廢為庶人,到高牆之內去和朱平安的老爹朱聿鍵作伴。這朱以海冒著這樣的風險,一路躡蹤潛行。不惜混在老岳父木嚴梓的隊伍中偷偷來到登州,單是這份膽量便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來的。看來,這個在歷史上曾和老爹朱聿鍵死磕,意圖爭奪天下的魯王,還真不是個易與之輩。
朱平安反應過來,當即大禮參拜,卻被早有準備的朱以海一把扶住。“朱將軍客氣了,小王可是曾經就學於一綸先生門下,說起來,你我還是同門呢!如此大禮可有些生分了。”
朱平安卻還是沒有起身。眼角的餘光看向木嚴梓。心裡則在暗暗責怪這個老傢伙。怎麼走到哪兒學生就收到哪兒,上一次因為入宮教授太子,便差一點讓木語菱進了宮。這一次,自己剛剛警告過朱以海。卻發現。這朱以海竟然是自己的師兄弟。你說可氣不可氣。
木嚴梓看懂了朱平安嚴重的意思,不由得老臉一紅。乾咳了幾聲,“那個。平安哪!魯王爺的確曾跟隨在老夫身邊就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