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便是深深的沉醉其中,不能自拔。相比之下,之前在盛京的那些歲月,竟然如同白過了一般,竟然不知人間竟有如此的富麗堂皇之地。
今日。便是襄親王博果兒入宮問安,正在御花園遊玩的莊妃大玉兒以及已經晉升為太妃的娜木鐘便留了他在御花園的曉春閣用了午飯。皇太極死後的儲君之位。便是在福臨和博果兒之間展開的競爭。因為博果兒其母娜木鐘的緣故,滿清朝臣最終還是擁立了福臨繼承帝位。福臨與博果兒年紀尚小,自然不懂得其中的恩怨利害,兄弟二人之間卻是沒有絲毫的芥蒂,福臨對這位幼弟卻是恩寵異常,甫一登基。便將其封為襄親王,這次入主京師,便是將他也帶了過來,並在京師中為其修建親王府邸,極是信重。
太妃娜木鐘今年不過三十五歲。只比大玉兒年長三歲,從蒙古草原到盛京,再從盛京到北京。丈夫也由林丹汗變為皇太極,作為曾經叱吒草原的囊囊太后,娜木鐘自然對於宮室之中的明爭暗鬥有著極為情形的認識。在博果兒失去了繼承帝位的機會之後,娜木鐘還是一如既往保持了對於大玉兒的恭順和尊敬,也因此深得其信任。
午飯之後,頒下豐厚的賞賜之後,大玉兒與娜木鐘便一同在湖邊的涼亭中用茶。雖然入京不過區區數日,但漢人的茶藝一道卻是讓滿清皇室趨之若鶩。現時不同往日,以前要用極大的代價才能換取的中原珍貴茶葉,現在卻是成了宮中的必備之物,可以時時處處的享用。
兩人正在笑談間,元忠匆匆來報,在通州整訓兵馬的攝政睿親王多爾袞已經返回京師,遞了摺子請見。
娜木鐘聞聽,連忙站起身來笑著告退,大玉兒也沒有挽留,吩咐元忠帶了一些貢茶將其送回宮去。
不到一盞茶的光景,多爾袞便急匆匆的感到了御花園,一身戎裝還穿在身上,臉上也滿是塵土。
蘇沫兒早就打來了清水,大玉兒也褪去了手上的扳指等物,親自為多爾袞擦去臉上的征塵,便宛如迎候丈夫歸來的妻子一般,多爾袞疲憊的臉上漸漸浮現出笑意來。
等卸去盔甲,多爾袞看看四周,旁邊的侍衛首領齊穆賽躬身施禮,帶著一眾散佈在守衛的侍衛退下,蘇沫兒見到這種情形,連忙看了看大玉兒。大玉兒不動聲色的點點頭,蘇沫兒向著兩人行禮,這才跟在齊穆賽的身後退出涼亭。
不一會功夫,整個御花園便變得空空蕩蕩起來。
“皇上呢?”多爾袞坐到大玉兒的旁邊,揭開茶盞,茶水的溫度卻是冷熱正好,並沒有想象中的滾燙。
“早知道你今日便要回來,因此便早已命人準備好了茶點和飯食!”大玉兒一邊用纖纖素手為多爾袞斟茶,一邊淡淡的說道:“這個時辰,皇上還在跟隨著師傅們讀書,要到晚飯的時分才能回來。”
多爾袞的嘴角沁出一絲笑意來。
“你這麼匆匆的趕回來,莫不是前方的戰事除了什麼變故?”大玉兒問道。
多爾袞將茶盞放在案几上,擺擺手。“能有什麼變故,李自成已經是強弩之末,空有幾十萬大軍,不過一群牛羊而已,平定陝甘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那山東、河南以及南京呢?就沒有什麼異動?”大玉兒很詫異。清軍大舉入陝,按說此時便是河北和直隸最為空虛的時刻。大明皇室一直叫嚷著北伐收復失地,這樣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難道他們就會坐視不理嗎?
多爾袞頓時笑了起來,“跟你說過多少次,軍國大事自有我來安排,你和皇上便安安穩穩的坐鎮京師便是。關外有何洛會那奴才總攬,他文武兼備,比之豪格不知要強了多少倍,蒙古和寧古塔的兵馬已經彙集盛京。收復金州四衛指日可待,雖然目下不能一舉平定朝鮮的李朝叛逆,但守衛遼東卻是綽綽有餘。”
“還有件事前要告訴你,前明的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