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看著朱平安臉色一變,路振飛沒好氣的擺擺手,“你放心,知道你心疼手下的兵馬。為師對於兵事並不熟悉,只是掛一個名號,具體的指揮事宜都由你來負責,為師絕不過問!”
“恩師的意思是,有了過,咱們兩人承擔,有了功勞,您一人便全部笑納了,是嗎?”朱平安嬉笑著問道。
“你這孺子,居然跟商賈一般精打細算,在外間千萬莫告訴旁人你是老夫的學生,老夫丟不起這個人!”路振飛忍住笑意,板起面孔呵斥道。
經朱平安這樣一鬧,原本緊張的氣氛到時瞬間輕鬆下來,就連路振飛也感到渾身上下輕快了許多。
此時,僕人來報,高牆衛有人求見,片刻之間,張二狗滿頭是汗的跑進來。
“出了何事?”路振飛徑直問道。
“啟稟兩位大人,王公公剛剛著人來報,高牆內出事了!”
路振飛和朱平安都是一愣,高牆之內能出什麼事情?兩人對望一眼,高牆內如今除了朱聿鍵夫婦還有何人,難不成是他們出了事情?
念及於此,兩人不敢耽擱,趕忙命人準備馬匹,只帶了幾名親兵,策馬揚鞭,直奔禁垣高牆而來。
到達禁垣高牆的時候,王品已經派人將朱聿鍵夫婦居住的別院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起來,到處都是鎮守太監府的帶刀護衛,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都是如臨大敵的模樣。
路振飛和朱平安的心頭一沉,甩鐙下馬,快步走進院落。
此時,王品等人已經聚集在後院中,同樣遍佈護衛。段喜年也帶著親兵趕過來,不過他的手下已經全部給趕了出來。
見到路振飛和朱平安,王品和段喜年趕忙迎上來。
“到底出了何事?”路振飛和眾人簡單見禮,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有人意圖毒殺唐庶人夫婦”,王品的話滿堂皆驚。剛剛趕到的段喜年還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聽聞這句話。情不自禁的打了個激靈。
“準確的來說,是意圖毒殺唐庶人的幼子!”王品又補充了一句。“今早,唐庶人的夫人收拾其幼子的東西,竟然在一枚孩子經常佩戴的香囊中發現了這個!”
王品小心翼翼的接過手下遞來的一枚極短的鋼針,針頭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幽藍的光芒。
“也幸虧曾氏每日檢查孩子日常所用物品,剛剛咱家已經拿活物試過了,見血封喉,端的是霸道無雙的毒物!”王品心有餘悸。
眾人皆驚。
眾所周知,曾氏已經在日前產下一名幼子。如今還不過白天,這也是朱聿鍵的嫡子,夫婦兩個視若珍寶。
“高牆守衛森嚴,能將毒針放進香囊中的人,必定是這院落中的,咱家已經將這院子中所有人全部控制起來。茲事體大,咱家這才派人請三位過來商議。”王品心中還是七上八下,義父的囑託果然是空穴來風未必無因,看情形。莫不是唐王朱聿鏼還不死心,非要置朱聿鍵夫婦於死地這才甘心。
等等,不對,朱聿鏼為保藩王之位。應該是針對朱聿鍵夫婦才對,為什麼要殺朱聿鍵新得的幼子?
一時間,王品心中閃過無數個念頭。只是不敢向眾人明言。在場的幾人中,朱平安和段喜年都是出身於唐王府。忠誠可靠,路振飛也對朱聿鍵夫婦照拂有加。這三人應該都是可以信任的。
柴房的門開啟,護衛從中提出五個五花大綁的人來,朱平安一眼便看到了其中白髮蒼蒼、可憐兮兮的鄒靖,趕忙對路振飛和王品說:“大人,公公,鄒公公是唐王府的老人,更是照看唐王殿下長大,絕對是忠心耿耿,這一點,我和段大人都可以作保,還請兩位看在我的面子上,先把他放出來!鄒公公年歲大了,經不起這樣的刑罰!”段喜年也頻頻點頭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