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經理,請相信擋,相信政斧,相信我們這些人民的公僕,如果你受到任何恐嚇,你都可以大膽的講出來,我一定會為你做主的。”張海洲當然也是成精的人物,很快便反應過來,這楊亦楓插科打諢的擾亂眾人的思緒,這是要給林亞蕾壓力了。所以心中暗罵楊亦楓無恥,急切的開口道。
攤了攤手,楊亦楓用鼻子微微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搖頭道:“朗朗乾坤,冉冉華夏,我們的檔,我們的政斧已經成為了一些私權主義者,禍國殃民的官宦手中欺壓百姓的工具。人前一套,人後一套,這就是那些官僚主義做官的準則,真正的為民請命的清官可是越來越少了,林經理,剛才你也親身體驗到了,標榜著公僕的執法人員,是如何的不作為,他們在乎的只是自己的利益和頭頂的烏紗帽,如何取捨,你心裡應該清楚。”
“楊亦楓,你這是公然質疑挑釁我們的檔和政斧?你想叛國不成?”張海洲聲嘶力竭的指著楊亦楓大喝道。
“哈哈哈——好大的一頂帽子,我這平民老百姓的腦袋可無福消受。我只是隨便發發牢搔,講述一下社會現實,怎麼就成了質疑和挑釁擋和政斧,你這牽強的理由也太冠冕堂皇了吧?莫非你就是那不作為的官僚主義?還是你覺得這麼一個天大的罪名就能置我於死地呢?”楊亦楓一臉冷笑的看著張海洲道。
張海洲強壓下心頭的怒火,懶得再和楊亦楓糾纏,他自然知道像他們這種神仙打架,這種站不住腳的罪名有也可以當做沒有,沒有也能憑空捏造出來,就看哪一方勢大了。而現在,顯然不是對付楊亦楓的時機,至少老丈人的家族不想和楊亦楓正面為敵,自己來這裡也只是攪渾這潭水而已,讓楊亦楓變成京城之禍,多數強敵。
因為他知道,想要扳倒楊亦楓談何容易,金字塔尖的大部分人可都是將楊亦楓當神仙似的供著,因為他的存在可以保佑華夏不受外敵的入侵,即使楊亦楓犯有天大的罪惡,只要焰火組織存在,那楊亦楓就高枕無憂。
“亞蕾啊,你父親林陽先生與我曾經是校友,還有組織部的韓主任,我們當時可是足球隊的鐵三角。算起來,我也算是你的叔叔,這次被囚禁的一名央視著名記者,似乎是你的堂姐林思,那可是韓主任很看重的大記者。你就放心吧,有叔叔和你韓伯伯在,你有什麼委屈儘管說出來,我就不信這是檔的天下,有人膽敢無法無天。”再次轉向林亞蕾的時候,張海洲變了一副面孔,儼然一個長輩的口吻威嚴的數的說道。
林亞蕾愣了片刻,他還真沒有聽父親說過和這張部長是校友的關係,心中不由的一陣疑惑,為何父親有這麼有權勢的同學,居然一直不交往,甚至從來不提及。此時這張部長和自己攀上了父親的關係,顯然是別有用心。
“呵呵,林經理,看你茫然的神態,張部長是你父親校友的事情,你一定不清楚吧。那就奇了怪了,如果換做是我,有這麼一個位高權重的校友,那我一定每天掛在嘴邊炫耀。張部長,該不會你和林經理的父親有什麼不得不說的秘密吧?”楊亦楓一臉笑意的調侃道。
張海洲臉色微微一變,那細微的變化沒有逃過楊亦楓的眼睛,心中暗自冷笑,這張海洲一定和林陽有什麼芥蒂,此時倒是想利用這層關係來糊弄人家,這張海洲還真夠陰險的。
“對不起,張部長,我這裡的確如楊亦楓所言,是準備在大選來臨之際,酒店重新裝修一番,只是沒想到卻被人誤會了,是在給張部長添麻煩了。”林亞蕾短暫的權衡之後,天平的重型偏向了楊亦楓這邊。也不知道為何,她更相信這個膽大包天的年輕人是個言而有信的人,會恢復自己的酒店原貌。
聽完林亞蕾的解釋,張海洲臉色微微一沉,上下打量了幾眼林亞蕾,眼裡閃過一絲苦澀,嘆息道:“亞蕾,既然你不想說實話,那我也不強求。不過這件事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