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困難,可以直接向局裡提出來。”於立飛誠懇的說,他的態度將直接決定著刑警大隊的辦案效率。公安局最難啃的骨頭都是要刑警大隊來啃的,如果公安局長不重視刑警大隊的工作,當地的治安和刑事案件,肯定也是頻頻發生的。
“有於書記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許之一說,刑警最苦最累的就是追逃。有的時候吃苦受累還是其次,要是案犯沒有抓到,才是最沮喪的。案子破了皆大歡喜,但要是人沒抓到,自己還得墊錢。
“之一同志,張憲偉有訊息了沒有?”於立飛隨口問。
“我們還在跟進,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許之一說道,動張憲偉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可是於立飛卻執意要把張憲偉連根拔起。這件事他跟徐永江說過,但徐永江跟於立飛一樣,也支援大力打擊違法犯罪行為。
“張憲偉在縣裡犯法多年,我們一直沒有察覺,這是我們的失職。以前的事情,我就不想再追究。但是以後,絕對不能允許這樣的情況再發生。”於立飛堅定的說。張憲偉的事情,幾乎婦孺皆知,可是為什麼他能在縣裡橫行霸道這麼多年?還不是因為張憲偉跟衛羽浩關係好,搞定了縣裡很多領導麼?
“於局,如果把張憲偉抓回來,能判他的刑嗎?”許之一突然問,張憲偉的事情,令狐鵬專門給他作為指示。令狐鵬強調的是證據,而且是最直接的證據。現在他手裡的證據只是指向張憲偉。可並不一定就能定張憲偉的罪。
“能不能判刑,得看你們找到的證據。我只能向你保證一點,任何人都不能干擾你們辦案,也包括我和局裡的其他領導。”於立飛說。
“於書記,如果是縣裡的領導,我們也頂不住啊。”許之一說,有些事情,他可以到徐永江面前抱怨,可是在於立飛面前。他暫時還不好說。畢竟於立飛才剛上任,安德生以前又只是排名最後的副局長,突然升上去,他要是給領導添麻煩。那就不好了。
“不要說縣裡的領導,哪怕就是市裡、省裡的領導,都不能干預你們的正常辦案。刑事案件,絕對不能受干擾!”於立飛堅定的說。
“於書記。那我就直截了當說了。去年年底我縣發生了一起惡性傷害案,兇手一直逍遙法外,就是因為他有一個了不得的爹。於書記。這件案子雖然發生在你上任之前,可現在你能管麼?”許之一說道。
“之一,都過去了的事還說什麼?!”徐永江說,雖然他也很想把兇手繩之以法,但是許之一現在把事情推給於立飛是不明智的。
“徐局,這是於書記對我們的刑警大隊的幫助和關懷,我們有困難不找於書記還能找誰?”許之一笑著說。剛才於立飛說得斬釘截鐵,什麼縣裡、市裡、省裡的領導,都不能干預刑警大隊辦案,聽到這話他是嗤之以鼻的。
“老徐,你可不是這樣的人哦。”於立飛拍了拍徐永江的臂膀,微笑著說。徐永江性格耿直,在他的印象中,可不是這樣的人。
“於書記,這是你沒來之前發生的事,自然不能讓你為難。”徐永江說,他倒是知道於立飛的性格,如果他知道了這件案子的話,肯定會插手。但這件事涉及到衛正,在目前的潭州縣內,還沒有誰敢去捋衛正的虎鬚。
“這有什麼為難的,這次的治安整治進行到一定程度之後,就是對陳年舊案、冤假錯案進行進一步的調查。許之一,你可得做好心理準備,刑警大隊真正要忙的日子就要來了。”於立飛說。
“徐局,我就說嘛,還是於書記水平高。虎丘鎮的陳路帥因為酒後跟人鬥嘴,把人砍傷致殘,到現在還沒有緝拿歸案。”許之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