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很可笑嗎?”
糾纏到這裡,感性一聲冷哼:
“有什麼好笑的?十年後同性戀都合法了,還好笑!你笑你自己的封建守舊,食古不化吧!你這種心理,這種想法,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尊重女性,是完全男權主義至上!”
理智:
“……”
感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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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老弟成為俗人的《舵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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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和感性,在王勃的腦海激烈的衝突,相互的論戰。
他一會兒覺得自己應該遵從理智的抉擇,讓對方一條“生路”,給予對方自由選擇的權力,繼續和程文瑾保持目前這種正常的關係,謹守世俗道德的底線,不逾規矩。
一會兒又覺得自己應該屈從感性的指引,既然愛,那便愛。既然感覺程文瑾是個難得的好女人,好下屬,那就不要放開她,想辦法讓她永遠的和自己在一起,一起面對未來的風浪,一起經受以後的寒霜,即使有人不解,不忿,乃至被人笑,被人罵,被人辱,那又怎樣?就像寒山問拾得:
世間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治乎?
拾得答:
只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
自己和程文瑾之間的事,管周圍人鳥事,理解的自然理解,不理解的管他幹嘛?
然而,即使屈從感性的指引,王勃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即使他只考慮自己,過了自己心裡那關,但是程文瑾呢?程文瑾怎麼看他?會喜歡一個和自己女兒年齡一樣大的小男人?別搞笑了,現在的程文瑾,恐怕想得最多的,還是盼望著他能夠跟自己的女兒和好如初,從續前緣,成為自己的女婿吧。怎麼會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的搶自己女兒的男朋友,和他玩這種“不倫之戀”?
可是,就什麼事情都不做?保持原狀?然後過段時間,眼睜睜的看程文瑾投入其他老男人的懷抱,甚至送張結婚的喜帖給自己,讓自己務必光臨?
一想著可能出現的這種場景,王勃就感覺無比的心慌意亂,心口發疼,好似身體的某一部分被快刀切下去一般!
他知道,如果自己坐以待斃,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行動,以上那種讓他猶如五馬分屍一樣的情形和結局,在近期或者未來的若干年,是幾乎百分之百的會出現的!程文瑾可不是沒人要的老女人,喜歡她的人如恆河沙數!她以前呆在四方那個小縣城的圖書館,有著丈夫和女兒的羈絆,是沒得辦法,所以明珠暗投;現在出了四方,被自己推到更廣闊的舞臺,她這顆蒙塵的明珠立刻發出最耀眼的光輝,光芒萬丈,引無數男人飛蛾撲火!
“不行,我得做點什麼,不然,以後我肯定會後悔的!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是一個不爭取,不奮鬥,就無可得的世界。儘管自己是一個能夠看清未來十幾年大勢的重生者,但有些東西,也要努力爭取才有可能得到的啊!哪怕看起來無望,甚至荒唐的東西,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就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