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一驚。
也就是說,這三人真的是來自量天武大!
哎?怎麼變成兩個了?
剛才明明是三個人的。
少的那個人自然是王白。
這傢伙當初差點把左傾城的弟子給虐到武者之心破碎,心灰意冷了大半年才重新振作。
此刻自然是不敢在左傾城這個師孃面前露面。
“說說吧,這是怎麼回事?”左傾城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兩個人。
作為上雲武大的校長,這件事情她必須做出處理。
“報告師孃,這倆人罵我沒見過世面,然後還用臉狠狠打我拳頭!”蘇凡一本正經道。
用臉打你拳頭?
你把我們兩個說的好勇啊!
躺在地上的兩人臉都綠了。
“你們兩個有沒有嘲諷他?”左傾城板著臉看向二人。
兩人眼神閃躲,不敢說話。
“那就是有了,先是出言不遜,後又打架打輸,可真是我上雲的好榜樣啊!”左傾城冷哼一聲:“自己明天去教務處領罰!”
兩人不敢反駁,掙扎起身,連滾帶爬地逃離了這裡。
“都散了吧。”左傾城又對其他人說道。
散去眾人後,她重新看向蘇凡:“沒受傷吧?”
“沒,那倆人挺垃圾的。”蘇凡笑的乖巧。
“咳咳!”
一旁被冷落的劉松突然重重咳了一聲,提醒左傾城自己的存在。
“咳什麼咳?”左傾城白了他一眼。
“沒咳,沒咳。”
劉松立刻服軟,堆著笑往妻子身前湊,卻被後者一個眼神殺給逼退。
得,這家庭地位啊……
蘇凡無語。
…………
“怎麼來這麼晚?”
走在校園裡,左傾城對劉松問道。
“這小子參加聖池洗禮,結果出了點讓我意想不到的小狀況。”劉松隨意地答道。
所謂的小狀況,自然就是他沒想到蘇凡能待滿二十天。
左傾城卻是以為蘇凡是被威壓所傷,所以花了些時間修養。
“你老師頂著壓力把洗禮名額給到你一個大一新生,而你不想浪費他的一番苦心,這很好。”
左傾城“善解人意”地誇讚了一句,繼而話鋒一轉:
“敢拼是好事,但要量力而行。”她對蘇凡說教,好意提醒道:“這次交流賽也是一樣,知道了嗎?”
她確實是想看見蘇凡輸掉比賽,從而證明劉松教人的本事根本不如自己,當初王白的強大和他這個老師沒有一毛錢關係。
但她並不希望看見蘇凡受傷。
這就是她如今的擰巴心態。
“知道了,師孃。”蘇凡一臉感動:“我一定不讓師孃失望。”
量力而行等於全力而為,師孃這是要我不用留手的意思啊。
想到這裡,蘇凡覺得還是應該儘量不給師孃製造太大的麻煩,於是開口問道:
“師孃,這次交流賽有沒有救護車隨時待命啊?”
即便我出言提醒之後,還是準備抱著即便受傷,也要拼盡全力的決心嗎?
看來老公收了個心性不錯的弟子,希望在品嚐過敗北的滋味後,不要被打破一顆武者之心才好。
左傾城暗暗想著,而後對劉鬆開口道:
“我打算交新生交流賽第一場,安排上雲和量天的小傢伙打一場,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