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國提醒道。
“是麼,他們來幹什麼?”
“來接收物資,你以為這座機場是怎麼來的?那是專門為他們建設的,只不過你早來一步而已。”
劉子光納悶了:“合著咱們成了工兵了。”
“有什麼辦法呢,馬丁怎麼說也是**政府的副大臣,要服從王儲殿下的命令,不過我留了後手,機場是我們建的,就歸我們管。”
“這樣啊。”劉子光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
第二天一早,一列車隊來到,打頭是五輛路虎越野車,裡面坐著的是虎視眈眈的白人僱傭兵,後面是一水的豐田皮卡,而且顏色各異,紅的白的藍的都有,車上架著大口徑機關槍,穿單綠色作戰服的黑人士兵懶洋洋的坐在車廂裡,但是當車停下的時候卻忽然顯露出優秀的戰術素養,紛紛跳下車來不經意的佔據了有利位置。
一個穿法軍64作戰服的軍官從打頭的路虎車上跳下來,直奔李建國而來,雖然他已經兩鬢斑白,但是精神十足,腰桿筆挺,頗有職業軍人的威嚴。
“李,我不得不誇讚你,中國人是世界上最優秀的工程兵,沒有之一,瞧你們把野戰機場修的多好啊。”中年人伸手和李建國握了握,把玉米芯菸斗從嘴裡拔出來說道。
“謝謝,中國人同時也是世界上最優秀的步兵,沒有之一。”李建國淡淡的答道。
中年人眉頭一挑,不置可否的笑笑,轉而看到了便裝打扮的打扮的劉子光,感覺敏銳的他似乎嗅到了一些同類的味道,直接走過來打招呼道:“你好,我是約翰。福克納上校。”
劉子光和他握了握手,說:“幸會,我是布魯斯。劉,我很高興和您站在統一戰線上。”
福克納上校高傲的點點頭,剛要說話,忽然遠處傳來喧譁聲,安東諾夫運輸機旁似乎發生了衝突,他眉頭一皺,大喝一聲:“烏爾姆!”
烏爾姆是一名黑人士官,就站在上校背後不遠處,聽到招呼立刻併攏腳跟敬禮道:“是,長官!”
“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福克納上校頭也不回的說道,繼續和劉子光寒暄:“您也是來自中國麼?”
劉子光剛要回答,遠處傳來一聲槍響,這回福克納站不住了,說聲抱歉扶著手槍套疾步走了過去,劉子光和李建國對視一眼,也跟了過去,李建國還順手把自己的斯捷奇金自動手槍拋給了劉子光,自己拿了一支剛拆封的A自動步槍。
安東諾夫運輸機旁,幾個白人僱傭兵鼻青臉腫的坐在地上,亞歷山大只穿了一件藍白條的海魂衫,依舊閃展騰挪,擺出拳擊的架勢,周圍一幫人全都劍拔弩張,好在並沒有人動槍。
剛才那一聲槍響是瞭望塔上的哨兵開的,打得相當之準,正中一名僱傭兵手中的步槍,警告意味非常明顯,誰動槍就打誰。
福克納上校憤然轉身,面對李建國平靜的說:“李上校,我需要一份書面說明。”
李建國說:“他不是我的部下,我也不是你的部下,所以,不會有什麼說明,就這樣。”
氣氛有些緊張,李建國手下的黑人兵都握緊了長矛,白人僱傭兵們的手也悄悄按到了槍柄上,遠處皮卡車上的黑人外籍士兵也拉動了大口徑機槍的槍栓,一場火併似乎已經迫在眉睫。
福克納上校的臉色非常陰鷙,他冷冷的看著一臉平靜的李建國和劉子光,又緩緩掃視著周圍衣不蔽體的黑人士兵們,忽然笑了起來,指著亞歷山大笑道:“你,小夥子,俄國人,對吧。”
亞歷山大摸摸後腦勺,不知道福克納上校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很顯然,緊張氣氛隨著上校的笑聲一掃而空,危機解除了。
福克納上校迅速瞭解了一下情況;原來是他手下的僱傭軍要求亞歷山大把飛機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