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英明。”定國公贊同乾元帝所言,不僅好看,還有氣勢。眼前驕傲,英氣的少年是他的兒子。
最讓他愧疚以及心疼的兒子。
“臣去尋了天算下棋。”
“哦,阿澤還敢同天算下棋?”
乾元帝慈愛的拉著阿澤說話,“怎麼?輸慘了罷。”
“還好。天算說臣的棋力還是有長進的。”
“哈哈。”
乾元帝大笑:“說來阿澤棋力長進,還得準備一份謝師禮給王譯信,不過也是阿澤天生聰慧,學什麼都快,換個木訥的,王譯信再教都教不會。”
“臣還是輸了。”顧天澤臊得低頭,“臣如果送謝師禮,會被他打出去。”
乾元帝笑容更深,“他能打得過阿澤?膽子不小嘛,同朕說說看。他是不是又為難你了?朕幫你教訓他。”
“陛下。”
顧天澤扭頭,腦後的瓔珞流蘇甩動,“不同您說了。”
乾元帝一把拽住流蘇,“以後阿澤若是在疆場上被人抓住了怎麼辦?”
“他們近得了我身前嗎?”顧天澤一臉的傲氣。
乾元帝最喜歡得就是顧天澤這一點,緩緩的鬆開了手。“朕記得有一頂紫玉冠,等你及冠時,朕親自把紫玉冠戴在你頭上,慶你成人禮。”
紫玉冠還是乾元帝年少時,太祖皇后尋紫玉打造的,乾元帝登基後,一直沒捨得戴。今日看到顧天澤,覺得只有紫玉冠能配上他。
定國公腦袋越來越低,他們宛若父子的相處,讓他羨慕,同時也膽戰心驚,阿澤心無雜念。豈不知君心難測?
他比任何人都盼著阿澤快點及冠,如此他也可以把阿澤從乾元帝身邊帶回來。
“啟稟陛下。”
“又有何事?”
“錦衣衛都指揮使求見。”
“讓他進來。”
乾元帝一擺龍袍,斂去同顧天澤說話時的親近,坐直了身體。
顧天澤設立在他身旁,乾元帝突然說道:“定國公尋你又事。你和定國公先去側殿。”
廠衛的事情,乾元帝很少讓顧天澤插手。
“遵旨。”
定國公和顧天澤拱手後退出,正巧在門口碰到了錦衣衛都指揮使。
錦衣衛都指揮使拱手行禮,定國公讓了半禮,而顧天澤似沒見到錦衣衛都指揮使一般,直徑向前走。
定國公動了動嘴唇,道:“失禮了。”
“無妨,無妨。”錦衣衛都指揮使心說,什麼時候顧三少向他行禮,他才該想是不是得罪了顧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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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澤,你等等。”
定國公幾步追上了顧天澤,拽著兒子的手臂,“你去了何處?”
“京城很大,我自有地方去,不勞你費心。”
“搬回來,阿澤,我把……”
“您就不想知道錦衣衛都指揮使會同皇上說什麼?”
顧天澤突然反問:“您想知道麼?”
定國公愣了一會,狐疑的看著兒子,“又是你……引起的?”
“沒錯。”顧天澤嘴角勾起,靠近定國公低聲道:“四皇子被皇上抓到私自離京是我安排的,有和尚給四皇子做偽證,也是我弄的,我甚至欠了六皇子一份‘人情’,父親,你猜皇上會怎麼處置四皇子?”
“我不是同你說過,不要參合道皇子……”
定國公同顧天澤目光碰到一起,喃喃的說道:“你是故意的?故意把我的話扔到腦後?”
“你不敢做得是事情,我來做。”顧天澤傲慢的微揚起腦袋,“你不敢管的事情,我來管。”
“阿澤。”
“既然四皇子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