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訊息,就說今晚阿澤住在府上。”
“是。”
顧世子點頭道:“一會我親自去一趟榮國公府,父親早就想同三弟談一談,一直沒機會。”
被公主媳婦用眼神催促著,一向不顯眼的顧二少忙道:“我同大哥一起去,三弟是咱一母同胞的嫡親兄弟,我也想同三弟親近親近,以前他住宮裡,不好說話,住在府上離著近,我請教他兵法也便宜。”
顧大少還有世子的爵位,又因尚嫡長公主,顧大少在兵部有個四品的官職,顧二少……只有駙馬都尉的虛銜,公主媳婦最是看不上他不思進取,自詡文才武略皆不差的顧二少總是抱怨定國公不給他出頭的機會。
顧天澤不僅位高權重,也有能力為兄弟推薦官職,只要顧天澤向乾元帝說顧二少一句好話,比旁人說很多句都強。
尤其是新進門的弟妹孃家父親是吏部尚主,全天下官員的晉升理論上都歸王譯信管。
顧二少夫妻更不想錯過親近顧天澤夫妻的機會。
誰不曉得王譯信極為疼愛王芷瑤?
“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定國公夫人道:“阿澤再本事也離不開兄弟的幫襯。”
“娘。”顧世子看出二弟的心思,憂心忡忡的說道:“父親一直說咱們家風頭太盛,有過不及,若弟弟們都位居高位,怕是陛下要起疑心。”
“別人本宮管不到,本宮只希望自己所嫁之人有點出息,不敢說同三弟比,可比旁人也不能太差。”顧二少的公主媳婦一點都沒客氣,斜睨顧大少一眼,“本宮是父皇的親生女兒,他是父皇的女婿,父皇斷沒懷疑女婿。世子有爵有官職,自然不知本宮駙馬的難處。駙馬若不爭氣,本宮在姐妹中間都抬不起頭。”
“姐姐,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姐姐也不想看著妹妹被人嗤笑嫁個無能之輩吧。”
“你督促駙馬上進是好意,但也得分場合。”嫡長公主淡淡的說道:“公公為顧家嘔心瀝血,他定下的事還能害顧家?況且本宮怎麼聞到一股酸味?是誰打翻了醋罈子?若想駙馬爭氣,位高權重,妹妹你實在不該下嫁到顧家來。”
“誰打翻了醋罈子誰心裡清楚。”
她搖著手中的團扇,眉梢微挑,“都是定國公的嫡子,萬沒厚此薄彼的道理,憑什麼只讓世子為官,本宮的駙馬只能關在家裡?”
定國公夫人左右看了看,針鋒相對的公主兒媳婦……眼裡就沒她,自從王芷瑤和顧天澤離開後,公主兒媳就把她撇到一邊去了,什麼孝順?都趕不上聖寵重要,以前她得乾元帝百般關愛時,便是嫡長公主在她面前都規規矩矩的,更別說只是個妃子生出的公主了。
在顧天澤面前,她偽裝成慈母,此時心裡恨不得就沒生下顧天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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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去門口等。”
“是。”
定國公夫人的乳孃不敢有二話,乖乖的退出房門,畢恭畢敬的候著。
顧天澤把王芷瑤拽到臥房,裝飾精美,舒服的臥房充斥著香料的味道,似玫瑰媚香,不刺鼻,回味綿長。
“看得出她沒少費心思。”
王芷瑤往香爐裡又扔了兩片香片,“味道我挺喜歡的。”
“小七!”
“你能忍到現在,我很高興。”
畢竟從覲見顧皇后到回定國公府,王芷瑤的說話行事讓顧天澤很意外,牽起顧天澤的手,放在唇邊輕吻他的手背,“你順著我,信任我,我很歡喜。”
顧天澤耳尖又紅了,想要移開目光或是說兩句話打破只要被她輕吻就胡思亂想的心緒,眼睛離不開她的嘴唇,嗓子被捏住發不出聲,好不容易找到了聲音,卻道:“再親一下。”
王芷瑤抬頭只能吻到他下顎,不翹起腳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