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頭看去,除了一些守衛後,再無他人。
原來確實是幻聽。
她始終忘不了這個她深愛過的人呵!
葉蒔抬頭微笑,對顏月道“沒事。”而後踏著臺階,進入開華殿。
繞過前殿,顏月帶著她來到一間涼室裡,挑開珠簾示意她城主就在這。
葉蒔傾身進入涼室,除了葉鈞,還有一人身著白衣背對她,負手而立,他手邊的燻爐裡散著淡淡的果香,葉蒔看著這個背影,愣住了神。
“這位是?”葉蒔看向葉鈞和南思,詢問這背對她的人是誰。
他轉過身,一襲白衣上繡著銀色的細線,領口勾勒出一朵梨花,隨著他邁來的腳步而動作發出微光,墨髮一絲不苟地被玉冠束起,兩條白色絲帶垂墜下來,濃眉星目,懸鼻薄唇,他這身打扮顯得更加飄逸脫俗,俊美的讓葉蒔眩目,看傻了眼。
這人的眉眼給葉蒔一種熟悉的感覺,她好似在哪見過,只是現在記性不太好,有些忘記了,葉蒔越看越覺得眼熟,甚至有些失態地:“你,你,你是?”
“在下葉信,見過劍意閣主。”他的聲音如同泉水,緩緩地流淌了出來,沁人心田。
葉鈞這時笑了笑,給南思遞了個眼神,南思好似有些不悅,視線落在他處,葉鈞這時才道:“為父決定不再為難於你,想將城主之位傳給他。”
葉蒔仔細端詳著葉信,懷疑自己記錯了,疑聲問道:“我記得,葉信好像不是這副模樣。”
葉信微微一笑,手指探向腰間的一個小瓷瓶,然後捏出一點粉末,葉蒔忽然想起他的粉末好像很厲害,於是馬上閉息不吸空氣,誰知那粉末根本不是給她用的,他又拿出一根銀針,在自己的頭部紮了幾下,他的臉便慢慢地起了變化,一張葉蒔還算熟悉的臉,總算浮現出來。
葉鈞輕咳了下,解釋道:“這是易容術。”
“那到底哪一張才是你的臉?”葉蒔急聲問道。
葉信將銀針拔出,臉又慢慢恢復過來:“這才是在下的真容。”
葉蒔將葉信的這幾張臉在腦海裡對比了下,第一張皇帝臉是有些威嚴的,第二張臉有些風流不羈,浪蕩公子的樣子,而這張臉則是二者的綜合體,威嚴的點到即止,風流的恰到好處。
於是她十分正經地給予評價:“嗯,這張臉好看一些。”
葉信笑了笑,未提往昔,只是看葉蒔的目光有些與往常不同了。
“父親叫孩兒來,還有其它事麼?”葉蒔問。
“為父時日不多了,希望能看到你有個依靠。”葉鈞又舊事重提。
葉蒔做了個停的手勢,對葉鈞道:“您就別騙我了,那崇沅水底墓之前分明有人去過,是您派人將藥方尋來的吧?你說你要死了,恐怕是想跟南思爹爹遠走高飛不管世事吧?”
被拆穿真相的葉鈞臉色一陣青白,最後浮上一絲薄紅,解釋道:“是我讓南思潛入了那裡拿出了藥方,但我並不知那裡通入崇沅城碧春潭。”
葉蒔點了點頭,“既然如此,父親你就別拿‘時日不多’這無稽之談說事了好麼?”
葉鈞頹敗地點點頭,最後眼巴巴地看著葉蒔:“乖女兒,你就生個娃,讓為父也好有個玩物,有個事做。”
葉蒔臉黑了半邊,眯眼道:“不光說我一個人能不能生出來娃,就算生出來,你打算怎麼個玩法?”
葉鈞知道自己用詞不當,連忙解釋:“不是,不是玩,是我跟你南思爹爹教導他成為一代大俠,咱培養他做崇沅城主還不行麼?”
葉蒔笑著點了點頭,微笑道:“那你們等著,我找個順眼順心的男人來成婚生娃,你們一定要等著啊!”
那要等到猴年馬月啊!葉鈞不顧面子,連忙扯住葉蒔,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