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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他在道歉還是不理他。
可是沒有了聲音。
手也被放開了那疼痛又來襲她委屈的回過頭仍就看不清面前的景物卻漸漸的哭出了聲音。
“病人情緒激動需不需要鎮靜劑”
好吵好煩安靜全部都安靜下來!
“說不允許用這類對身體有副作用的藥物想想別的辦法”
“他還在外面?”
“可能去取化驗單了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不太樂觀”
“病人家屬曾經要求保密但是那位要怎麼處理”
吵什麼?不要吵!什麼病人什麼家屬她很疼你們知道不知道她很疼很煩很想睡……
“走開走開”
“好痛不要過來”
眼皮被翻開她痛的抬手去擋用盡了力氣還是無法觸到臉的高度這是怎麼了究竟是怎麼了
“回家”
一句話就耗盡了她的力氣停下來不停的喘氣窒息的感覺逼上來潮水一般淹沒了她……
“雅靈很快就會好了不用怕我在這我就在這裡握住我的手了嗎?”
誰的聲音?是那個剛剛離開的人嗎?
不是走了嗎?為什麼又要回來?
想要表明自己還在生氣但是連扭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忽然就累了全身的氣力水一般流去但疼依舊在。
疼的每根神經都在捲曲身子無法動彈來抗拒這股疼痛只能不停的掉眼淚睜大了雙眼卻無法看清世界的恐懼讓她驚顫的只能抓緊他的手。
“很黑很疼很怕”
“我知道我都知道不用怕我在這在這”
“幫幫我求你幫幫我”
沒有過一種痛可以直接打敗人的意志求生不過是個好聽的說詞輕易的就被推翻。
她好想長眠不起就這麼睡過去意識中沒有任何一線希望死亡帶著甜美的誘惑飄然而至她己經伸出手想要觸控了。
“讓我死”
“我不會讓你死的不會相信我很快就會過去的有我在這裡守著你我幫你趕走黑暗我幫你取暖”
她努力的想要聚焦卻無法:“你是誰”
他的臉貼上她的額頭有種安心的味道:“我是魔法師我會分走你所有的疼痛會一直守護在你的身邊”
“真的嗎”
她微昂起臉意識開始消褪但那疼痛似乎真的被分散到了別處一般。
那人在唱著歌像酒一般醇她好像是醉了又好像只是困了她有些迷惑歪著頭問:“我想睡了醒時你還會在嗎?”
還會繼續守護著她嗎?
她真的好想聽到答案但是更深的黑暗將她吞噬她只來得及聽到一個‘原’字便徹底的昏睡過去了。
……
“雅靈?你怎麼躺在這?”
有人捅著她的胳膊仿若經過了一場十分激烈的爭戰一般雅來還沒有完全清醒就己經感覺到全身的痠疼了。
揉揉眼睛抻了個懶腰慢慢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雅靈爸茫然的雙眼和他身後站著的張醫生。
“張醫生說你睡在病床上了是不是等了很久啊?”
雅靈爸模糊的辨認著雅靈的方向如果不是張醫生指出雅靈在隔間的病床上睡的很沉他是根本就找不到雅靈如今他連那雪白的床單也看不清了。
雅靈揉揉額頭一時間有些混亂總感覺自己經過了一些什麼混亂的、沒有條理的、只隱隱約約一些畫面光景交錯待一細想又無法分辨是真實的還是隻是一個夢而己半晌才說:“我也不記得了。”
“可能是等著等著就睡過去了。”張醫生笑著說道把雅靈爸的手交給雅靈:“這次的時間可能有些長了不過效果還是有一些的藥不用再開了上次的吃完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