脅。
他老劉頭走在路上,大家都很詫異,在一旁議論紛紛。
小孩子們又怕又好奇,遠遠地跟在後面湊熱鬧。
“老劉頭,你今天咋下山啦?”
有那熱心的人跟老劉頭打招呼,老劉頭就跟聽不見似的,並沒有去搭理。
老劉頭不愛搭理人,其他人卻很喜歡議論他。
“這老頭,脾氣還是那麼古怪。”
“他咋跟張所長走一塊?是犯了什麼事了嗎?”
“你是什麼眼神啊,看這架勢哪裡像是犯了事的,沒看見張所長對他客客氣氣的。”
“他跟張所長是親戚?以前咋沒聽說過?”
老劉頭是早年從外地逃荒來的,並不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
大隊裡的老一輩人都知道,以前他性子也沒這麼古怪孤僻,而且也是跟大家住一塊的。
可自從二十年前他唯一的兒子死了之後,就不喜跟人來往了,自個跑到山洞裡住著。
大傢伙很多年沒見他下山了,平常都是大隊幹部上去跟他聯絡。
今天不知道吹的什麼風,讓這老頭兒竟然主動下了山。
這時正是飯點,一些人家做好了飯,好奇心重地端著碗跟在後面看熱鬧。
老劉頭和兩位公安最終在唐家門前停下。
老劉頭抬著下巴朝著裡面指道:“我徒弟就是這家的,叫唐青青。”
“聽這名字,是個女娃?”
老劉頭只說自己有傳人,在張所長再三邀請下,他才同意讓自己徒弟協助他們破案。
老爺子也沒說是誰,直接領著兩人下山,因此張所長二人並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怎麼?是女娃你就覺得不行了?”
老劉頭斜著自己那隻沒瞎的眼睛看他,瞎了的那隻眼睛是乾癟的,沒有眼珠子,看著有些恐怖。
再加上這麼個表情,瞧著確實挺嚇人。
張所長連忙否定:“哪能啊,這年頭誰還分男女啊,您親自教導的孩子,肯定錯不了。”
老劉頭的臉色這才好轉。
張所長心裡納悶,一般這種本事都是傳男不傳女,沒想到老爺子竟然收了個女徒弟,還不是自家的人。
既然有求於人,張所長誠意十足。
他站在門口朝著院子裡叫道:“屋裡有人嗎?請問,唐青青同志在家嗎?”
別說跟在後面的社員們,就連老劉頭眼皮都跳了跳。
趙大花回到家也沒看到唐青青,正一肚子的火,就聽到有人找唐青青。
她也沒注意‘同志’這個正式的字尾,更是怒不可遏。
“她已經死在外面了,你要找她就自己去收屍!”
張所長皺眉,老劉頭臉色也很不好看。
張所長收起之前的溫和,表情一下嚴肅起來。
“我是派出所的張慶雄,唐青青同志是什麼時候死亡的?辦了死亡證明了嗎?”
“喲呵,死丫頭竟然給我玩這個,還冒充公安……”
趙大花操著一根棍子,從屋子裡衝了出來,可出來一看竟然真的是公安,連忙將揚起的木棍放了下來。
“張所長,您咋有空來我家啊?”
因為糧倉著火的事,榕山大隊的社員們都認識張慶雄。
張所長目光銳利:“唐青青同志怎麼突然死亡了?”
趙大花心底一顫,連忙辯護:“嗨!那死丫頭成天不學好,我剛太生氣所以才說的氣話。”
“她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