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些孩子為中心,聚集起一些飛揚跳脫的小圈子來。
雖然不是像小混混們那樣,天天打架擂肥之類,可是這些人有著自己的叛逆方式,有時候做出來的一些事情,讓人頭痛的程度未必就比前者差了。
而這時候,帶隊的周子義也發現了不對,市教委在聯絡場地的時候,各個中學的校長們,和羅戈還有幾個書城高層也都是見過面的。而胖總和餘浦早早就打過交道,又有楊一在身後穿針引線,所以對於這一次的安排,一高方面也是心中有數,知道給自己學校安排的位置在臨窗的那面。現在看到位置有變,周子義不知道自己的隊伍裡面,就有書城的大頭目,那些工作人員根本就不敢怠慢,還以為是書城這邊的組織出了問題,臉色就有些難看。
不過等到他叫來一個安排學生們進場的工作人員,對方也是滿臉愕然後,兩邊這才面面相覷起來。
“這,周老師,我們給一高安排的位置,的的確確是靠窗戶的啊,早上我們經理還專門派人檢查過的。”
周子義聞言就下意識掉頭看去,那邊已經坐滿了學生,不過因為帶隊老師不在場,他也就認不出是那個學校,倒是旁邊有學生已經詫異地叫了出來:“咦,那怎麼是外國語學校坐在那邊?”
大半是疑惑,還有不少的敵意,也是經歷過早上爭書事件的學生。
這時候外面進來了一個老師,正滿頭是汗地往裡面趕,看到一堆人快要圍成一團,也沒有按順序入座,就多少有些不屑。
不過等到他留意了一眼座位上的標牌後,這種微不可察的不屑就轉為了看好戲的神態。
居然是一高的隊伍,那這些人可以說是素未謀面的敵人了。按道理同城的高中之間,彼此的強項又正好錯開,本來是不應該這麼勢同水火的,但無奈外國語的現任校長,當年是從越州一高負氣出走,和一高現在的一干領導層關係極差。這兩年除了原本的文科優勢外,還喊出了文理同爭先的口號,雖然在外人聽來不算什麼,可是落到一高校方老師的耳朵裡面,就大有挑釁的意思。
於是就這麼你來我往之下,兩個學校的競爭越來越激烈,到了現在,甚至愈發摻進了一些火藥味。
而一高這邊,周子義和負責接待的工作人員已經交涉完畢,那個三十多出頭,看上去極為幹練的公關部助理,是知道自己大老闆在這裡的,一邊說話的時候,還一邊時不時往楊一那邊瞄過去,實在是害怕自己一個處理不當,批評降職也就還罷了,要是以辦事不力的緣由被辭退,那才是天大的委屈沒地方說去。
享受過陽一文化的工資福利後,這裡的員工少有願意再次跳槽挪動位置的。而且一些中高層也遭遇過挖角事件,不過在比較了兩邊開出來的條件後,一個個都是大搖其頭,乾脆利落拒絕挖人的,不在少數。
所以這個助理也就尤其認真:“是這樣的,我去和那邊的帶隊老師協調一下,按照我們原來的安排,貴校的位置是在靠窗,而這裡才是他們的座位。”
聽了別人這麼說,周子義也不是沒有懷疑過,是不是外國語學校的人私自調換了座位標牌,不過又想到都有老師帶隊,雖然彼此看不對眼,但是捫心自問,他是不會帶著學生幹出來這種事情。
所以以己度人,他也就否定了這個猜測。
可是周子義也沒有想到,調換學校標牌的事情,是那些學生們揹著他們的老師,私自做出來的,就連那個帶隊的老師自己,到現在也是以為這就是書城方面的安排。
所以在那個助理過去說明情況後,外國語的帶隊老師卞鍾偉立刻就火了起來,他剛才只在笑話越州一高的紀律不好,卻沒有想到,這些人居然找到了書城組織方面,說是自己的學生坐錯了位置。
這可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兩個學校的關係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