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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雪貂,一臉我上輩子作孽了的怨氣蹲在地上。
“這就是雪貂麼?”
“對,沒有銀狐的幫助,為夫一時半刻也無法找到雪貂。”
鳳炎話音落下,便看到小銀狐點了點頭。
許是銀狐的動作身上的寒意,讓睡夢中的靈兒醒了過來。
“孃親。”
揉了揉眼睛,靈兒打著哈欠,轉眼看到了鳳炎,“爹爹。”
張開小手,靈兒要鳳炎抱抱。
鳳炎走上前,輕輕地將靈兒抱在懷中。“靈兒,爹爹餵你吃藥好麼。”
“好。”
剛剛醒來,靈兒奶聲奶氣的點了點頭。
林初月取了一小杯雪貂的血,小雪貂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躺在地上就是不起來。
將一小杯雪貂血放在鳳炎手中,林初月從一旁拿了塊蜜餞,逗著小靈兒,“靈兒,一會爹爹喂完藥,孃親這裡有糖糖。”
“靈兒藥藥。”
一雙墨玉眸光看著鳳炎手中的小杯子,靈兒張開嘴,“啊!”
鳳炎將小杯子湊近靈兒鼻尖,一口雪貂血剛剛下嚥,小靈兒皺起了眉頭,“孃親,臭臭,不喝。”
靈兒搖著頭,將鳳炎手中的杯子推開,小鼻子被血腥的味道燻得直緊著。
“靈兒聽話,在喝一口,喝完了孃親給糖糖吃。”
遠遠地就聞到了血液中的腥甜氣息,靈兒這麼小的孩子又如何受得了,可也只能強忍著心中的不捨讓靈兒喝下去。
許是見到林初月眼眶紅紅的,靈兒伸出小手擦拭著林初月臉上的淚滴,“孃親,乖乖,喝。”
墨玉眸光看著鳳炎手中的杯子,吧唧吧唧小嘴,最後忍著想吐的衝動將杯中剩餘的雪貂血喝了下去。
“靈兒最乖了,爹爹拋高高。”
喝完藥,漱了漱口,靈兒被鳳炎拋上拋下,咯咯地笑著。
“爹爹,高高!”
靈兒的笑聲不斷的會當在林初月的耳邊,伴隨著眼淚,笑意浮現在嘴角。
翌日。
得到了雪貂血,鳳炎和林初月二人早早的起床開始收拾行李準備前行去下一個地點尋找解藥。
八種解藥已經找齊了四種,天狼星,涎靈草,鏡月草和雪貂血,這比他們預算的時間要快上很多,也正是因為有了錦兒婆婆的幫助,才能如此迅速得到鏡月草和雪貂血。
正在林初月和鳳炎正準備抱著孩子離開的時候,霍天出現在夫妻二人面前。
“閣主。”
“恩。”
霍天點了點頭,一雙冰冷的眸子看看二人一眼,從懷中拿出一封信件和一塊玉佩。
二人不解,霍天要做什麼。
“這封是給蒼狼大人的信件,這玉佩是通行證。”
霍天將玉佩將和信件放在桌子上,“走吧。”
“……”
林初月看著馬車上那一枚白玉玉佩和信件有些愣住了,霍天這是在幫助他們麼。
很明顯是的。
可霍天為什麼要幫助他們,因為錦兒婆婆麼?
記得錦兒婆婆說過,霍天閣主是錦兒婆婆奶大的,然後呢!
不等林初月問出原因,便見霍天轉身進入了天涯海閣。
“相公,他什麼意思?”
鳳炎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鳳炎駕著馬車,在侍衛的指引下從下山的路離開了蒼雲山。
蒼雲山上山和離去完全是兩條路,侍衛在送二人到蒼雲山北山腳下的時候停下了腳步。
“二位,此去蒼狼兇險萬分。”
“多謝。”
“謝謝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