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白衣人縱聲長笑,嘴角挑起一絲狡黠的笑意,“你怎知那二人在我手中?!馬車之內除我之外,空無一物!”
“哦?果真是這樣嗎?!”孟鶴堂劍眉一蹙,眼神如電,朗聲道:“在城門口,我發現你的車轍深陷泥中至少五公分,以你和馬車的份量,豈能陷得如此之深。如我所料不錯,那‘玄武神籠’必是藏在車廂頂部。”說罷,他手中寶劍微微顫動,似已蓄勢待發。
白衣人聞此言語,面色倏地一驚,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描摹的駭然,“實難料到,我一而再、再而三誠邀的鶴風俠士入我血刃會,卻都被拒絕,今日你竟然也墮入他人之奴籍!簡直辱沒了你‘劍動風雲變,鶴唳天地驚’的赫赫威名!”
劍舞風起雲湧變,鶴鳴九天徹地驚。
俠骨傲氣沖霄漢,義膽忠心照汗青。
這首詩不僅是江湖人士對孟鶴堂俠肝義膽的盛讚,更是白衣人對他的崇高評價。誠如孟鶴堂所言:“我有兩碗酒,一碗敬江湖,一酒贈自己。酒盡人去事,事事直言義。”
孟鶴堂劍法之高超,仿若幽靈,劍動之際,風雲變色,變幻莫測。他的鶴鳴之聲,響徹九霄,驚天動地。他的俠骨英氣,直衝雲霄,氣吞山河。他的義膽忠心,恰似日月之光輝,光耀千古。孟鶴堂的傳奇不僅在江湖中傳頌,更是成為眾多幫派極力招攬的物件,似乎只要能夠擁有他,便成為了扶正祛邪的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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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此情形,白衣人之所以與孟鶴堂這般熟稔,定然是先前極力拉攏他的勢力之一。
聽聞白衣人之語,孟鶴堂不僅毫無怒色,反而神色泰然地警告道:“龍淵幫主,我實在不願與血刃會兵戎相見。今日孟某前來,便是受我家少主之託,與貴幫商議冷姑娘之事。不瞞你說,龍幫主綁架冷姑娘一事,我家少主已然洞悉,之所以派我前來,便是想給貴幫一個機會。孟某勸你放下過往恩怨,將冷姑娘安然送回,否則,休怪孟某手中之劍無情!”
少主?!
白衣人聞此一言,驚愕問道:“你口中之少主乃是何人?!”
“敢問世間孰能有資格當得‘麒麟之趾’‘萬獸之主’?!”
這短短的一句話,竟令白衣血刃幫主驚得面色蒼白,沉思良久,方才回過神來,顫聲應道:“你說的莫非是海寶兒!”
孟鶴堂重重地點了點頭,眼神凌厲,不怒自威,以示確認。他看著龍幫主,沉聲道:“龍幫主,你既然知道少主的能耐,就應當安分守己,莫要心生妄想。況天不絕人已再三警告,若是妄圖挑釁權威,後果自負!”
“你這是在威脅我?”血刃幫主雙眼微眯,面色陰沉,壓抑著滿腔的怒火,“我生平最厭惡受人脅迫!即便他是武功天下第二的天不絕人,又或是被稱為‘麒麟之趾’、‘萬獸之主’的存在,也休想讓我妥協!”
言訖,他全身猝然噴發出一股雄渾磅礴、剛猛無儔的氣息,宛若滔天巨浪,又似霹靂驚雷。這股氣息是內力洶湧澎湃、激盪奔騰的外顯。不遠處的馬車和地上的草木在其衝擊下,搖搖欲墜。
僅觀其爆發的強大氣勢,便可推斷此人實力深不可測,至少處於七境巔峰,說不定還是個八境高手。彼時,他身形如電,劍勢如虹,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無盡的威能,周圍的空氣都被他的氣勢所撕裂,引得狂風呼嘯,沙石飛揚,天地為之變色。
“怎地,難道你欲與我一決生死?!”孟鶴堂夷然不懼,再次拔劍出鞘,坦然自若,劍尖遙指血刃幫主,沉聲道:“我勸你切莫輕舉妄動,諒你血刃會也禁不住挲門無窮無盡的暗殺!”
“廢話少說,挲門我自知不敵,但今日,我可以讓你永遠留在這裡!”血刃幫主帶著凌厲的氣勢,朝孟鶴堂攻了過來……
:()御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