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讓我碰一下,如今卻到了你手裡。”
可惜姚斌沒有把油紙包送出去。
油紙包再一次不知落入誰人手中,那就像一個最大的姦情,從一處到另一處。
姦情就像韭菜,一茬接一茬。
你將它剁碎了,包裹了,下鍋了,煮爛了,沸騰了,下肚了。
然後打了個咯,放了個屁,依舊一屋子,韭菜味兒。
會師
對於蘇子來說,大姐和鼎爺的愛恨情仇,蘇家和林家的血雨腥風,潘家已經成為路人甲存在的姦夫,都比不上馬上到來的蕙質蘭心遊會來的慘烈。
京城比為安城大了好幾圈,流言蜚語的傳播速度也呈幾何倍數增加,潘家大夫人來下戰貼的第二天,街頭巷尾都流傳著京城女狀元要和京城女榜眼要“搶夫”。
蘇子在意的並不是這個荒唐的由頭,而是在意這由頭背後那無法逃避的現實——
她,琴棋書畫,樣樣不通,女紅針織,乃是個美麗的扯。
然後,她得參賽。
縱使給她一個曾軼可的心理素質,她也裝不出那史泰龍。
不如逃了吧。
蘇子仰望著蘇園的高牆,那巡邏的護衛們顯然不會給她開後門——他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