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何來的這麼一句?”
“我若是你,肚中一個未出生的嬰孩被如此反覆利用,早吐血而亡了,怎麼也不會最後當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跟著一個把自己賣了的男人過日子——當然,段瑞是個好人,也是個忠僕,可是他對你始終是荒唐——”
語嫣一笑,有些嘲諷又有些哀傷,“姐姐,要麼怎麼說你我出身不同,你可以說些風花雪月有的沒的,我不行。語嫣自小生在窮人家,被迫出來賣的,能第一夜就遇上段瑞,不嫌棄我是個歌姬,還為我贖身,我還求什麼呢?我也知道,我能來為安,全靠了我肚子裡的孩子,可是這對我也沒什麼壞處不是?我當了五年風光的姨太太,而不是見不得人的歌姬,我的孩子更了不得,那是林家長孫——若不是姐姐你非要撕破臉,康兒能在林家唸完書,那才賺的夠本。”
蘇子搖了搖頭,這古代女人的思維,她果然是不懂。
“你跟著相公這幾年,身子也不乾淨,就算是聽了段瑞的話來做的,難道他心裡就不會有根刺麼?”
語嫣又是一笑,“姐姐,我有孩子,我不怕。他若是有刺,想找姨太太,我不介意,我可是正妻。”
語嫣盯著蘇子的眼,“就像你一樣了,姐姐。”
蘇子愣在那裡。這些女人,腦子裡從沒有“唯一”這個字眼,她們追求的,不過是“第一”。
這是男人給的,在女人骨子裡生根發芽,然後慢慢成為女人自己的一部分,流淌在血液中,生長在骨骼裡。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女人教導女人說,要知足,要本分,要寬容,要為家族開枝散葉,要和別的女人分享老公並面帶笑容。
痴傻若語嫣,精明如老太太,始終逃不出這個時代的魔咒。
語嫣套在裡面,欣欣然,段瑞套在裡面,欣欣然。
不自在的,只有她這個根本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人罷了。
蘇子望向林少偉,看著和段瑞咬耳朵的林少偉,也露出同樣的皺眉,蘇子猛的想起老公的一篇論文,叫做:
封建社會婦女地位的內化——女人,枷鎖與囚犯的雙重角色。
原來她讀不懂那行字的分毫,那時她滿腦子都是風風火火搞業績,老公很體貼的說過,你不懂也好,無知者幸福。
現在,她在語嫣身上看到了這重重疊疊的字。
語嫣是帶著鐐銬的囚徒,她也會成為別人的枷鎖。
蘇子鎖緊眉頭尋著林少偉的眼,而老公只回復了一個更為複雜的表情,當馬車帶走了煙塵滾滾的段瑞,當蘇子以為這一切故事都該結束的時候,林少偉握住她的手,說了句。
蘇子,段瑞說,姚家還有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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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月餘,解決掉一大一小,這叫速度與質量並重。
階段性勝利後,蘇子以某晚積極主動的表現,讓老公吃的很飽很滿足,小兩口滾完床單再被床單滾,結結實實變成了大蠶蛹。
老公呼呼喘著氣中場休息,老婆拉拉隊助威的歡,突然就彪出一句,“喂,假如不是我生不出孩子,我懷孕那幾個月,你怎麼解決?”
老公懷抱著老婆,胸膛依舊起伏,最後附在她耳邊舔著她的耳根說,“你忘了我的專業方向了麼?”
蘇子臉一紅,“討厭,你就欺負我生不出孩子吧你。”
本是歡樂的氣氛,突然就跌落零點之下,下半場鳴笛開戰,二人卻都沒了心思。
收兵。
老公的胳膊做枕頭,枕著,咬著,流淚著,擦鼻涕著,呼吸亂想著,沒話找話著——
——老公,我覺得你那天白天超帥一把的,哎,我問你,如果段瑞和林子業都不站出來,你會刺下去麼?
——你是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