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卻使她掛懷不已,怎麼也不能安然的坐視不理。總想著哪怕能給他一絲慰藉,也好過看著他沉淪地獄。
飛機沒有任何停留,它們不懂得活人的心,它們只有機械的思維。帶著夜鷹一隊人一路向北,幾個小時後如約降落在南方某軍用機場中。
早有等待已久的特工走上前來,替夜鷹他們除下厚重的裝備,遞上一杯溫暖清香的奶茶。不過特工們像是早已知道什麼,倒是沒有解下火鶯她們這些射日族人的裝備,只是恭敬的請他們上車。
“為什麼不讓我們和夜鷹大哥一起走?“火鶯一把推開引導他們上車的特工,大聲的喊叫著。
夜鷹神遊物外,此刻才被火鶯的驚叫震醒,忙走上前去和特工溝通:“同志,他們是我帶回的人。放他們跟我一起走吧。“夜鷹面色蒼白的十分難看,甚至連一絲血色都看不見,不禁讓火鶯又擔心了好幾分。
特工笑著搖搖頭說:“同志,我想你誤會了。沒讓他們離開啊,只不過你要先去總部,他們嗎!和你的隊員,全部回基地待命。““哦,原來是這樣,好吧。”轉過身,夜鷹大致和火鶯解釋了一下,告訴她不要擔心,自己處理完了事情很快就會來找她的。
火鶯雖然不捨與夜鷹分離,而且夜鷹如今的狀況,也不是很好。可是到了人家的地盤就得聽人家的話,這可是祖祖輩輩生活在大山裡的火鶯最能明白的事情。
既然如此,她只好點點頭,依依惜別的和夜鷹揮揮手。隨著車隊,和一幫如同行屍走肉的隊員們,一同被護送回了草原上那個孤獨的基地。
晚風吹來,帶起一片落葉。昏黃的飄蕩在半空中,更顯得夜鷹的內心荒涼無比。只剩下他一人,幾乎是機械式的聽由著特工們的擺佈。
洗了個澡,換去了髒的已經不成樣子的作訓服,套上一身筆挺的西服。坐上久候已久的飛機,一路向首都飛去。
下了飛機馬不停蹄的坐上車,快速向總部飛馳而去。
夜鷹剛下車,便被一臉急躁的方輝攔了下來:“夜鷹隊長,你們怎麼回事啊?損失了多少人啊?”
夜鷹並不想談論這個問題,這是個讓他痛心的話題。沒有理睬方輝,跟著引路的特工直向大樓走去,只留下一臉呆滯的方輝站在原地,心裡只是一個勁兒的乾著急。像有什麼話,可就是半點也說不出。
“咚咚咚!”特工直接把夜鷹帶到了牛處長辦公室的門口。
“進來!”一聲略帶蒼老的聲音從裡面響起,這倒是讓夜鷹微微一愣,什麼時候牛處長又變了聲帶啦?第二次發育嗎!
門開啟,白髮蒼蒼的將軍坐在牛處長的位置,而牛處長卻坐在了平時本該老周坐的沙發上。兩人面色沉鬱,房間內一片冷清。
夜鷹隨手關上門,朝著將軍和牛處長莊重敬了個禮。一進門他便認出,坐在辦公桌後的將軍,正是老周和牛處長的上司,行動處處長。更是多羅的老師,那個在寒風中搖擺訴說的老人。
“這次辛苦你們了!組織上已經知道你們有人員傷亡,很沉重啊!”將軍似乎很勞累的在說這些話,筆挺的軍裝掩飾不了他滿臉的遺憾。
夜鷹鼻子一酸,忍著即將掉落的淚水,肯定的說:“黑熊是個好兵!請組織上。。能給他個光榮的稱號!”
夜鷹覺得自己所能做的實在是太蒼白了。他什麼也不能留給黑熊,或許,只能用這個虛榮的稱號,來撫慰一點自己無比痛苦的內心了。
將軍點點頭:“這個你放心,這樣的烈士,組織上永遠會記住他的。”
頓了頓,將軍突然睜大眼睛,寒光四射的問道:“你知道你們這次為什麼會失敗?為什麼最後中了埋伏嗎?”
夜鷹渾身一個機靈,立馬想起了司徒那張冷淡如冰的嘴臉,就是他,害死了黑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