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萬分,沒有絲毫鬆懈。
車隊緩緩停在了辦公樓底。開車的軍刺迅速開啟車門,猛的跳下車。招呼著隨行的隊員們快速下車。
辦公樓下已經停了好幾輛車。可能這裡已經到了師團的最中心,整個守衛森嚴的師團反而是他的腦部最為放鬆,連一個守衛計程車兵也沒有,只有幾輛車上的司機閒極湊在一處。抽著煙,笑呵呵的也不知道在談論些什麼。
突然看到軍刺這麼一隊精銳計程車兵列隊站好,不由得都掐滅了煙,站直了身體朝這邊望來。
中間的軍車門慢慢開啟,一身扶桑將軍服的大牛抽著煙,緩緩從車上走了下來。看見對面朝他敬禮的司機們只是略微點點頭,便在軍刺等一干護衛的簇擁下朝辦公樓走去。
“沒被看出來吧?”經過了司機們的注視,走上臺階的大牛不禁滿頭是汗。打打殺殺他可以,這種細活他還是第一次幹呢。
軍刺在一旁笑呵呵的道:“放心吧將軍,這些狗眼看人的傢伙只認得你身上的皮。誰還在意你是不是他們同胞啊!不過也是,哪有長的像你這麼五大三粗的將軍,我看換我還不錯!”
“好啊!現在就換,老子還不願意當呢!”大牛說著就要解釦子。
嚇的軍刺趕忙陪著笑臉道:“爺!你是我親爺。這就上路吧!別給你孫子惹麻煩了!”
大牛從鼻孔裡輕輕哼了一聲,在眾多護衛的簇擁下,朝最頂樓的師團長辦公室走去。
平常的時候辦公樓裡都是有守衛的!可是今天石野原卻撤銷了所有的警衛!為的就是他們要談些關係著部隊未來,且不可告人的大事!
大牛一眾特種兵幾乎是沒看到半個人影,輕鬆便到了頂樓。
可剛走上樓道!身前的十多個高大威武計程車兵便映入了眼簾!這些都是兩個師團長的親衛,被安排在門口。主要是防範有閒雜人等靠近。
大牛使勁嚥了口口水。剛剛站下就被身後的軍刺猛捅了下腰:“我說親爺爺,看你平時人五人六的,別到了重要時刻就拉稀啊!這吃瀉藥也沒你來的快啊!”
大牛臉一紅,倔強道:“誰說老子怕了,我只是數數對面多少人!等會兒怎麼解決!”
軍刺就差要笑尿了。明明一副慫樣,偏還硬裝。可嘴裡卻老實道:“這些你就甭管了。到了跟前,就看身後兄弟們的吧!”
聽到軍刺如此說。大牛深吸了一口氣,大步向前走去。
走廊盡頭計程車兵突然看到一群人走來,全都緊緊捏緊了拳頭,面露警惕之色。
可隨即見到了大牛那身亮瞎人眼的將軍服。立刻一個個站直了身體,緊緊靠著身後的牆壁,連眼睛的餘光都不敢斜視一眼大牛。莊重的對他標準的敬了一個禮。
“請問是風島滿師團長閣下嗎?石野師團長已經久等閣下了!”估計是石野原手下頭目的兵越眾而出,尊敬的對大牛說道。
可是他等了半天也沒見回答,不由奇怪的抬起頭來。
映入眼簾的卻是大牛無比燦爛的笑容。越來越奇怪計程車兵仔細端詳著這位近衛師團的將軍,好像感覺怎麼有點不像印象中那個威武消瘦的人呢。這個人好像壯了不少。
大牛看出了對方奇怪的眼神,突然哈哈一笑,嚇了眼前的兵一跳。大牛用一口純正的華漢語說道:“我是你大爺!”
沒等石野原的兵反應過來,軍刺帶著特種兵們已如出籠的猛虎,只一個回合便制服了人數比他們少且沒有任何準備的扶桑人。
“外面什麼情況!”聽到打鬥的石野原騰的一下站起身,伸手便去摸腰間的手槍。
“嘭!”房門猛的被踢開,一把飛刀像是張了眼睛,猛的向石野原射來。
“啊!”石野原痛苦的捂著被飛刀洞穿的右手,痛苦不堪的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