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棋拍拍季揚的肩膀說：&ldo;我支援你。&rdo;

&ldo;爸！你你你怎麼可以胳臂往外彎、賣女求榮！&rdo;司子衿急著去扯爸爸的手臂。

&ldo;就你這粗魯模樣，賣了你能求什麼榮？況且，季揚這種人才，配你還算便宜你了。&rdo;羅慧英偷笑道。

&ldo;媽！你說什麼啊！&rdo;司子衿跳起來抗議。&ldo;我也是有很多人追啊，像是白學長啊！&rdo;

&ldo;你們醫學院院長的兒子？&rdo;司明棋問。

&ldo;對啦！但那不是重點。重點是，除了他之外，也是有其他醫生約我，我行情不錯。&rdo;

她言說至此，季揚臉上勢在必得的笑容總算稍微收斂了一點。

&ldo;之前怎麼都沒聽你說過。&rdo;司明棋表情嚴肅地看著她。

&ldo;啊……我就沒興趣啊。&rdo;司子衿小聲地說，覺得這種自抬身價的方式實在有點蠢。

&ldo;如果兩人都是醫生，這之後忙起來誰照顧誰啊……&rdo;羅慧英一臉苦惱地說。

&ldo;當然是你！你就是我的陪嫁，我要一直粘著你！&rdo;司子衿抱著媽媽的手臂說道。

&ldo;你胡說什麼啊。&rdo;羅慧英笑得合不攏嘴地拍了下女兒的頭，看向季揚。&ldo;不好意思，我們家這個就是這麼幼稚。你以後多包容……&rdo;

&ldo;你們兩個說到哪去了，人家季揚現在不過是禮貌表達追求之意。至於他們之後會發展到哪裡，能不能走到結婚那一步，也不是我們能強求的事情。&rdo;司明棋說。

&ldo;老爸，你幹嘛說得那麼嚴肅……&rdo;司子衿扮了個鬼臉。&ldo;我就是跟老媽亂聊嘛。&rdo;

&ldo;那你不介意我們也亂聊吧。&rdo;季揚對司子衿一挑眉。

&ldo;沒關係，你隨便說說。&rdo;最好說完快點走。

&ldo;老師、師母，如果我跟子衿真的在一起了，我願意每年在臺灣待上半年。而且老師、師母都退休了，我在國外住的是雙並建築，還有好幾間空房，歡迎你們過來和我們一起住。&rdo;季揚說。

&ldo;難為你考慮得這麼周詳……&rdo;司明棋點頭。

&ldo;這樣不好吧，你母親應該也住在那裡……&rdo;羅慧英搖頭。

&ldo;天啊！你們會不會想太多了？八字都還沒一撇。&rdo;司子衿搖手抗議。

司家親子三人同時開口又同時閉嘴，然後三人對看一眼，又同時大笑出聲。

司子衿看向季揚‐‐他正看著她，唇角仍掛著淺淺的笑。

&ldo;我媽媽已經過世了。&rdo;季揚輕聲說。

&ldo;抱歉。&rdo;司子衿立刻正襟危坐，低頭鞠躬。

&ldo;我們感到很遺憾。但我想她不論在哪，都會很高興看到你有現在的成就。&rdo;司明棋拍拍季揚的肩膀。

&ldo;我想是的。&rdo;季揚唇角扯動了兩下。

客廳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了起來，司子衿看著臉上表情比哭還難看的季揚，心裡悶悶地抽痛著。

他和他媽媽再怎麼合不來，總是血親，而她甚至不敢想如果她的爸媽不在身邊的情況……